新兩郡的逆賊了。”
“大將軍可是說了,只要斬敵過萬,我們也能封侯。”
“哈哈哈……”
眾將開心不已。
廉丹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他看著那個天水騎將士,誇讚道:“沒想到你獻上的法子還真有用。”
天水騎將士也是一個擅長鑽營的人,他急忙奉承道:“為大將軍分憂,小人義不容辭。”
廉丹心情大好,立馬吩咐人將徵夷將軍的印璽給了天水騎將士,還賞賜了他足足兩千兩黃金。
至於爵位的事情,廉丹也答應會上書給王莽,具體的要等回到了常安城,由王莽親自定奪。
廉丹在賞賜了天水騎將士之後,便讓他離開了衙門。
“大將軍,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治療瘴氣之毒的法子,那是不是該將昨日派遣往同亭和就新兩郡的使臣召回來?”
法子既然已經拿到了,那似乎就沒理由繼續用權宜之計了。
廉丹瞥了說話的偏將軍一眼,淡淡的笑道:“既然人已經派出去了,那就讓他們跑一趟好了。我們雖然拿到了治療瘴氣之毒的法子,但我們還沒有將其傳給各軍的大夫。
我們也需要一點時間準備嗎?”
眾將聽聞此言,齊齊出聲奉承。
“大將軍明見。”
“大將軍言之有理。”
“……”
廉丹在眾將的奉承聲中,哈哈大笑了起來。
……
遠在夜郎縣的馬援,尚且不知道他傳遞到犍為郡的治療瘴氣之毒的法子,害死了一個真心待他的兄弟,捧起了一個見利忘義的雜號將軍。
馬援在張休數次邀請下,巡視了一番俘虜們住的地方。
巡視了幾次後,他終於看不下去了。
王奮此前對俘虜們並不差,可是得到了魚禾授意以後,開始虐待起了俘虜。
所以俘虜們過的很悽慘。
每天睡的比誰都晚,起的比誰都早,做的工比誰都多,吃的比誰都差,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沒人管。
短短天,就有七八百人倒下。
他們大多是北地人,本就不適應西南的氣候,再經過了長時間的勞作,自然而然就病倒了。
眼看著他們有病死的趨勢。
馬援急匆匆找上了魚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