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魚禾。
魚禾聽完以後稍微愣了一下,幽幽的道:“看來預備營的將士們是治不了他。派人去臥鹿嶺傳令,看那個營的將士在,讓他們半個時辰內,趕到縣衙門口聽用。”
農縣宰聽到魚禾要調動臥鹿嶺的虎賁軍,心裡一陣激動,“卑職馬上去。”
魚禾居然調動了虎賁軍,那就沒打算讓莊延年好過。
農縣宰等著看莊延年狂妄的下場呢。
自然不會耽誤。
魚禾在農縣宰走後,吩咐巴山取來了佩劍,懸在了腰間,趕往了縣衙。
到了縣衙門口,就看到了莊氏的藤甲已經取代了縣衙裡的縣卒,守在了縣衙四處。
魚禾下馬,幾個莊氏的藤甲就出現在了魚禾面前。
“你就是魚禾?”
莊氏藤甲走到魚禾面前,很不客氣。
魚禾目光在莊氏藤甲身上掃了一圈,點著頭淡淡的道:“我就是魚禾!”
莊氏藤甲確認了魚禾的身份,立馬拿出了鐐銬,要給魚禾戴上。
巴山瞪起虎眼,一拳一個,將他們幾個人放到在地上。
縣衙內的藤甲聞訊衝了出來,將魚禾和巴山團團圍住。
一個跟魚禾年齡相仿的少年出現在縣衙門口,見到魚禾和巴山以後,趾高氣揚的仰起頭。
“魚禾,你身為我莊氏奴僕,居然敢背主,簡直是罪大惡極。我阿爹此次到平夷,就是為了收拾你這個不忠不義的奴僕的。
你若是識趣,現在束手就擒,還能留一個全屍。
你若是敢反抗,我阿爹一定會將你亂刀分屍。”
魚禾靜靜的聽完少年一席話,並沒有生氣,看著少年的目光裡反而多了一些憐憫,他淡淡的道:“莊延年呢?叫他出來。”
少年腦袋一垂,瞪起雙眼,呵斥道:“住口,你一個奴僕,也敢直呼我阿爹的姓名。”
魚禾搖了搖頭,沒有再言語。
少年咬咬牙,吩咐圍著魚禾和巴山的藤甲,“給我拿下他,打斷他的雙腿。”
魚禾眉頭一挑,冷笑了一聲。
下一刻。
不等莊氏的藤甲動手,從縣衙兩側的巷子裡就鑽出了兩百人。
為首的便是虎賁軍參軍陰識。
兩百人只拿著兵刃,並沒有穿甲冑,他們出現的一瞬間,就將莊氏的藤甲團團圍困。
少年見此,跳著腳驚叫,“大膽魚禾,你果然敢背主!”
魚禾冷笑道:“背主?這話從何說起?我魚禾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主?”
少年厲聲道:“你一介逃卒,投入我莊氏門下,受我莊氏庇護,才能坐穩平夷。你既然投到了我莊氏門下,那便是我莊氏的奴僕。
我莊氏也算是對你照顧有加。
可你不僅沒有報恩,反而勾結滇王,害我莊氏。
對我莊氏嫡女,也百般欺辱。
你安敢說你沒有背主?”
魚禾不屑的道:“平夷什麼時候成了你莊氏的地方?你莊氏什麼時候能做句町王的主了?”
少年滿臉怒意,還要再開口。
魚禾卻沒有給他機會,“全部拿下!”
預備營的兩百人瞬間撲了上去。
莊氏的藤甲立馬抽出兵刃跟預備營的將士們撕殺。
少年見魚禾真的敢動手,又驚又怒,他沒有繼續在縣衙門口多待,反身跑進縣衙裡,去找他阿爹去了。
預備營的將士們比莊氏藤甲的數量多,又有陰識這種能人指揮,半炷香時間,便將莊氏藤甲盡數拿下。
聞訊趕來的莊延年,見到魚禾將守在門口的莊氏藤甲盡數拿下,氣的直哆嗦。
他吹鬍子瞪眼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