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營的將士和其他兄弟,所有人都拿到了豐厚的賞賜。
即便是巴山、相魁、張武等人也沒有落下。
雖然幾個人執意不肯收,但魚禾還是將賞賜發給了他們。
巴山、相魁兩兄弟,倒是無所謂。
張武等人絕對不能怠慢。
他們不是魚氏的私僕,有了功勞就得賞。
魚禾若是因為他們推辭,就收回對他們的賞賜,遲早會出問題。
“噗通~”
入夜以後。
忙活了一天的魚禾,回到了魚氏大宅,往自己的床塌上一躺,渾身上下,一個指頭也懶得動。
沒過多久,魚禾就產生了睡意。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
他猛然驚醒,就看到一個嬌小的少女,正在小心翼翼的幫他脫靴子,脫衣服。
魚禾一驚,瞪大眼仔細一瞧,是程隆的女兒程素。
魚禾猛然起身,嚇了程素一跳。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魚禾愕然發問。
程素有些侷促不安的在哪兒數手指頭,耳朵和脖頸有些微微泛紅。
魚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問,“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裡?”
程素垂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莊……莊夫人說……說您忙碌了一天了……需要有人伺候……還說……還說您看不上那些滿身都是味道的野丫頭……所以……所以……”
程素話說了一半,就有些侷促的說不下去了。
但她話裡的意思,魚禾大致懂了。
他很少讓人伺候,也沒有表現出對女子的親近之意。
莊喬誤以為魚禾不喜歡那些蠻夷的女子,也不喜歡那些粗笨的野丫頭,所以就讓程素這個郡大尹的女兒來此後她。
魚禾笑著道:“別聽我少母瞎說。我只是不習慣被人伺候。你娘入府的時候,特地為了討了個良籍。你是良家女子,不是我魚氏的僕人,也不需要你伺候我。”
程素小聲的‘哦’了一聲,愉快的逃出了魚禾的房間。
顯然,她也不想伺候魚禾。
魚禾看著程素像是兔子一般逃了,又好氣又好笑,他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巴山,你給我滾進來。”
下一刻,巴山那張憨厚的臉就出現在了魚禾面前,他衝著魚禾憨笑道:“主公,您找俺?”
魚禾瞪了巴山一眼,“誰讓你放人進來的?”
巴山誠實的回答道:“她說要伺候您,俺就讓她進來了。”
魚禾沒好氣的道:“就這麼簡單?”
巴山憨笑道:“俺以前在咸陽的時候,總是聽人說,大戶人家的小郎君在成年以後,房裡會多一兩個伺候的丫頭,聽說她們會幫小郎君暖床。
俺覺得她有可能會給您暖床,所以就放她進來了。
相魁說了,俺們也到了討妻室的年紀了,也該討以個妻室給俺們暖床了。
俺啥也不懂,俺想趁機看看,女人是如何給男人暖床的。
以後俺有了妻室,也讓她有樣學樣的給俺暖床。”
魚禾聽到這話,差點沒被這個濃眉大眼的憨貨給氣死。
“你給我滾蛋。再敢放人進來,我就將任氏的廚娘許配給你。”
巴山嚇了一跳,一邊認錯,一邊慌忙的逃出了房內。
任氏的廚娘做飯很好吃,可是長相有點肥碩,巴山不喜歡。
巴山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他卻喜歡那種嬌滴滴的小娘子。
魚禾看巴山逃了,笑罵了一句,“憨貨……”
罵過巴山以後,魚禾收拾了一下,繼續躺在床塌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