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少遊擅長做此事。”
“那就這麼定了。”
魚禾拍板,敲定了此事。
二人又商討了一些細節,夜深了以後,魚禾帶著相魁和巴山,踏著夜色回到了縣衙。
剛到了縣衙門口,就看到了守在縣衙門口的六盤水義軍兄弟湊上前。
“少主,農家寨寨主,已經在衙門裡等了您一天了。”
魚禾冷哼一聲,“農家寨寨主,我不去找他,他到先找上門了。”
魚禾邁步進了衙門,到了自己的住處以後,就看到了農寨主。
農寨主見到了魚禾,主動迎上前,“魚主記,老朽可是等了你一天了。”
“不願意等,你可以不等。”
魚禾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邁步往房裡走去。
農寨主見此,心頭一驚。
他不明白魚禾為何突然對他如此冷淡,他心頭快速思索起近些日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魚禾的事情。
只是思索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
農祭司將魚禾父子的訊息賣給句町人和滇人的事情,他並不知情。
農寨主揣測不安的跟著魚禾的腳步進了魚禾屋舍。
一進門。
魚禾大馬金刀的往座榻上一坐,冷聲質問,“農老寨主,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農家寨的地方吧?”
農寨主小心翼翼的道:“魚主記何出此言?魚主記對我農家寨有大恩,我農家寨上下恨不得以死相報。”
魚禾拍桌而起,“那你們農家寨的人為何要出賣我父子?若不是我們父子還有點手段,現在你見到的就是一具屍骸。”
農寨主驚恐的瞪大眼,“魚……魚主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自從句町人到了平夷以後,我們農家寨上下,不是窩在城裡的寨子裡,就是窩在山裡的寨子裡,一動也不敢動,怎麼可能出賣魚主簿和您?”
魚禾冷笑道:“那你告訴我,句町人是如何知曉我們父子就是在六盤水攻破六盤水兵營的人?滇地莊氏的人,又是如何知道我們父子手裡有治療煙瘴之毒的法子?”
農寨主聽到此話,臉色慘白。
前者倒是不難猜,只要關注六盤水動向的,關注平夷動向的,都能猜倒。
後者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目前為止,在西南也只有六盤水義軍和農家寨幾個做主的人知道。
六盤水義軍的人自然不可能跑去出賣魚禾父子。
他們也沒有去句町和滇地的機會。
所以這個秘密肯定是農家寨的人洩露的。
農家寨剛好有那麼一個能跟句町人和滇人說得上話的人在西南深處。
那就是農祭司!
農寨主很想知道農祭司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農祭司如今人在何處他都不知道,想找農祭司問一問也不行。
“此事……此事老朽並不知情……”
魚禾非找他要一個交代,他只能實話實說。
魚禾冷哼,“農寨主覺得一句不知情就能了事嗎?我要是將你們夜郎的秘密說出去,等到你們夜郎大難臨頭的時候,再說一句不知情,你覺得可行嗎?”
農寨主嚇了一跳,急忙道:“老朽並沒有將你們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也不會將你們的秘密告訴任何人。此事老朽真的不知情。”
“我沒說,你沒說,難道是天說的?”
“老朽……老朽大概猜倒是誰說出去的。”
農寨主清楚,此事如果不說清楚,魚禾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只能將農祭司給出賣了。
魚禾又不傻,肯定猜倒了是農祭司所為。
“但老朽以為,她絕對沒有害你們父子之心。她將此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