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營的人。
讓他們去綁莊敏的話,一定會弄出一些軍伍中才會出現的陣仗,而且還有一定機率會成事。
無論是被人看出他們的出身,還是讓他們成事,對魚禾都沒有益處。
所以魚禾不能全用他們。
只能從裡面挑幾個人,配合著葛平留下的縣卒去做。
雙方出身不同,實力也不同,配合起來肯定會磕磕絆絆,不會露出太多破綻,魚豐帶人清理起來也容易。
魚禾大致將自己的想法講了一遍,劉川聽完以後,點頭應下此事。
他沒有反駁的餘地,也沒有出謀劃策的資格。
因為此事魚禾和魚豐已經定下了,他只管照做即可。
魚禾跟劉川交代清楚以後,出了差房,去了關押縣卒的牢房。
一到關押縣卒的牢房,一群如同鬼魅一般的人就撲到了魚禾近前,各種討饒的話從他們口中傳出。
魚禾對他們沒有半點憐憫。
他跟著葛平為非作歹的時候,就應該明白會有今日的報應。
他們今日遭受的一切,恐怕不及他們施加在百姓身上的萬分之一。
魚禾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看不慣這種仗著一點小權,就把尋常百姓往死裡折磨的人。
魚禾冷冷的盯著他們,“過幾日是我阿耶的壽辰,我要為他準備一份精美的禮物。準備禮物的過程需要一點人手,我想到了你們。”
“小人可以!”
“小人什麼都能做!”
“……”
牢房裡的犯人,爭先恐後的開口。
他們根本沒有問魚禾讓他們去做什麼,也不在乎魚禾讓他們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他們只想離開這個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
魚禾眯著眼,緩緩開口,“我只要十個人,可你們的人數明顯有點多。”
牢房裡的犯人聽到魚禾的話,略微愣了一下。
魚禾見此,幽幽的道:“十個人,讓我怎麼挑呢?挑中了你,卻沒挑中他,他會甘心嗎?”
魚禾此話一出,牢房裡的犯人們瞬間看向了同伴。
不等魚禾多言,牢房裡的犯人們立馬撲向了他們的同伴。
隨後就是一場激烈的毆鬥,一場沒有下限,不計生死的毆鬥。
他們都把這當成了他們離開此地的機會。
毆鬥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數十人到最後只剩下了十個人。
其他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是生是死,沒人在意。
魚禾看著剩下的十個人,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我會給你們一些吃的,還有武器。然後讓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到了以後,自然會有人告訴你們做什麼。
別想著藉機逃離平夷。
你們應該清楚,你們兩條腿,絕對逃不過我們手裡的馬。”
十個人猶豫都沒有猶豫,齊齊點頭應承。
魚禾準備吩咐劉川給他們吃的,就聽從不遠處的牢房,傳出了一道十分虛弱的聲音。
“算……算我一個……”
魚禾略微愣了一下,也沒有去看是誰發出的聲音,他隔著老遠,淡淡的問了一句,“我要的人已經夠了,他們都是經過搏殺得到的機會,你拿什麼讓我多添一個人?”
話音落地,一陣碰撞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牢房裡響起。
緊接著魚禾就看到了一雙被鐵鏈束縛的蒼白的雙手從牢房裡伸了出來。
那一雙手,抓住牢房的木柱。
雙手上道道青筋浮起,木柱發出了咯嘣咯嘣的脆響。
“啪……”
兩聲更大的脆響同時響起。
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