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對機器和書本很在行,不過我媳婦她們非說歐周對很多東西都很在行,做人也比我有趣,我持懷疑態度。那那,你說話比較有權威性,你說說看。”夏靖旻笑得不懷好意。
“嗯。”錢淺輕輕一笑,“她確實對很多事情都很在行。”
“這不算回答,敷衍我。你得給我說個你最得意她的!嘿嘿…… ”夏靖旻摟著小展笑得曖昧。
服務生進來了,送上菜譜,其他人翻著菜譜看著淺淺,也等她的回答。
“嗯,我最得意的?”錢淺點著手指笑著問夏靖旻。
“嗯哼! ”夏靖旻點著頭。
錢淺看著歐周,抿著嘴唇,又看了看大家,幾個人都是盯著自己笑眯眯,錢淺的目光落在夏靖旻身上,他酷酷的挑挑眉毛。錢淺笑呵呵的湊近夏靖旻,慢慢的說:
“她啊,對女人和內衣也很在行。”
“跟我一樣啊! ”夏靖旻驚訝的說。
大家笑得不行。歐周也悶笑著,錢淺摸著她的手,翻看菜譜。
“對了,歐周,派少怎麼樣?自從婚禮後我們就阿再也沒見過他。”任巧看著歐周,又看了眼錢淺。
“少爺挺好。零走後……”歐周頓住,“零去世了你們知道吧!”歐周看著大家。
幾個人都點點頭,之後就悄悄看了看錢淺,錢淺一笑。
“少爺現在跟龍依在一起。”
“我現在有一對兒女。”歐周若有所思地說。
錢淺看到大家明顯一驚,所有人都認真地聽著。
“零留給我的寶貝。”歐周沒看大家。
“因為我……苦了孩子和少爺。” 歐周笑著,錢淺不歡喜那笑,反握住她的手。
“那兩個寶貝蛋乖巧著呢。”錢淺笑著說,“英語講得很溜,奶聲奶氣的;做什麼都跟小大人似的。”錢淺看著歐周,對大家說。
“歐周,黎風和範穎然也有個兒子。”任巧說,大家都點點頭。錢淺靜靜地聽著,歐周沒什麼大反映。
“他們離婚了。”繼續的是夏靖旻,“是範穎然提出離婚的,那時我正巧在。黎風那小子太他媽硬,歐周,你知道他兒子叫什麼名字?叫黎天歐。唉,範穎然更是絕,離婚後,她就給兒子改了名字,姓範名新。”夏靖旻眼裡的無奈讓錢淺很揪心,心裡想這好像在哪裡聽過這範新這名字。
“這麼多年,同學會無論有多少人參加,黎風都不來,但是,每次聚會當晚,他都會打電話給我問你來了沒有。”任巧看著歐周說,“可惜這幾年你跟石沉大海了似的,誰都不知道你在哪兒在幹什麼。”
“歐周,我說句話你別不高興。”開口的是於雅,歐周看著她。
“誰都知道,黎風是愛你的。”錢淺靜靜的聽,注意到握著的歐周的手依舊柔貼,輕輕的小小的蹭著自己的手心。
“黎風是個死心眼,我覺得你應該見見他,把話說明白。省得他這麼要死不活的。”錢淺皺了下眉毛,心裡開始不爽。
“錢淺,你別生氣。”同時說話的是任巧和小展,錢淺沒有笑,只是點點頭。
“嗯,”開口的是歐周,整個人靠著椅子背,拉著錢淺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抓著錢淺的一根手指在自己腿上划著,眼睛認真得看著大家,
“怎麼說?他跟穎然明白了,離婚了,我也像他們似的?再去說明白,然後呢,跟他結婚?當年我就已經跟他說得很明白,沒有必要再說什麼。”語氣很強硬,“而且,我沒有打算刻意再見他。”錢淺聽得出,歐周對這個黎風有點頭疼。
“你不打算參加今年的同學會?”姜燕猶豫的問。
“嗯。”歐周呵呵一笑,“你們別生氣,也別埋怨我。你們知道,我不是到哪裡都受歡迎的,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