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個澡、睡上一會兒。
上午十點鐘,市委盧副部打電話說感謝話語,請他吃午飯,這是昨天晚上約好的事情,盧副部說派車來接,白路說不用,自己能夠過去。
這個時候的他在派出所,和維族司機一起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大家在派出所聊這件案子的時候,醫院傳來訊息,死人了。三個重傷少年,一個死去,另兩個剛醒過來沒多久,都在瘋狂輸液。
其中有個倒黴蛋全身多處骨折骨裂,包的跟粽子一樣。他的骨折是刀具大力劈砍造成,有多處需要打鋼板鋼釘,要進行多次手術才成,目前沒法全部手術,總之是麻煩事。
什麼案子都是,只要一死人,性質馬上發生變化。連帶著白路都要多問一遍案子,好在有監控,白路完全沒事,並且是勇敢的見義勇為,如果白路不插手,興許出現更大傷亡情況。出於這個原因,警察對白路是真的很客氣。
不過客氣歸客氣,警察只能表示好意,卻是幫不了維族司機。
已經墊出去的一千六百塊錢,短時間內拿不回來,因為傷者家屬要打官司,不打官司的父母就是對孩子失望透頂,完全不出現。
另外還有一點,司機大叔是給別人開車,因為這件事,早上被車主一通罵,然後讓他滾蛋。這就是做好事的代價。
白路很好奇,問維族大叔:“你不知道會這樣麼?”
“我不知道會死人。”因為死人,司機惹上更大麻煩,那個傷重致死的少年是他抱進汽車,現在的情況是砍人那些人說不知情,反正一片混亂,找不到兇手。然後呢,維族大叔是最後一個接觸死者的人,在流行沾邊就賴的年代裡,維族大叔掉進去了。
現在要看他運氣是不是夠好,能不能安全脫身。
白路本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可是死人以後,警察也嚴重起來,家屬們更是從醫院鬧到派出所,大喊著嚴懲兇手。
維族大叔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苦著臉想上好一會兒說:“是我晚了,我應該再早一些救人。”
“你是瘋了!”白路氣道:“跟你屁關係沒有,你晚什麼晚?”
眼看時間接近中午,白路還得去趕飯局,如果說剛才。他只是想和一幫領導湊一起說說話認識認識,現在的白路有了明確目標,要找關係幫維族大叔脫身。
臨走前從兜裡拿出兩萬塊錢,拍到維族大叔手裡:“這是你應得的。”
“我不要。”
“拿著。”白路出門。
午飯還在烏市賓館,還是上次吃飯那個包房,屋裡坐四個人,昨天都見過,一個盧副部,一個省臺副臺長,再有個節目部主任。還有個省報的什麼領導。反正都是宣傳口的。
等介紹過身份,白路笑問:“用不用這麼大場面?”
“你肯來救場,就是給我們面子,應該請你吃飯。”
那就吃吧。飯桌上除去喝酒之外。三位媒體人都在壓榨白路的剩餘價值。比如節目部主任說開個節目,請白路回來做主持人什麼什麼的。其他幾人都是附和。
全國各地唱歌的演戲的多去了,可整個大邊疆。想找出一個白路這樣火的明星卻是沒有。不光邊疆沒有,整個大陸地區也僅此一人。
做電視的知道眼球就是效益,留住白路就是抓住金錢。所以才會屈尊和戲子吃飯喝酒。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今天設宴目的是感謝,順便拉關係。
《流浪魚》大火之後,很多有心人記住白路這個人,知道他有家演出公司,連大明星元龍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知道他和老外富豪關係好,那是相當有錢。
然後呢,省臺搞個晚會,提前一天通知,且給很少出場費,可這傢伙來了,超出所有預料的,他居然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