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後,警察查勘過現場,說可能是慣犯,手法非常專業,沒留下任何痕跡。讓他們提供搶匪形象,可說來說去只知道是兩個大個子男人,都挺壯,然後就沒了。
警察查不出線索,又調查過小區監控,還有小區外的街道監控,完全沒有發現,事情只能這樣拖下去。
說到底是一件入室搶劫案,沒有傷人,甚至連輕傷都沒有,如果不是涉案金額有些大,估計就當個普通案件放在那裡就是。
據事主說,丟失多件翡翠、瑪瑙、珠串、金銀首飾、手錶等物品,總價在六百萬以上,另丟失現金八十萬。
警察在錄口供時聽的有些好奇,誰沒事在家裡放這麼多錢?
等一天後,這家人來詢問案情發展時,警察說:“你們可能是被人盯上了,知道家裡有錢,所以入室搶劫。”並建議他們想想,是不是有陌生人進過家門。
這上哪想?在第一次問案時,那傢伙就把王某墩說的話告訴警察,說他們得罪人了什麼什麼的。這人說:“我懷疑是打我的那個人僱人來我家搶劫。”
好吧,這也算線索,警察再把王織朋友叫過去,大略問上一遍,可人家全天呆在家裡,跟單位請病假。哪裡都沒去。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就是說在家待著被搶劫,一定想要討個公道。尤其這家人還有些錢,更想要抓到搶賊,問題是去哪抓?
一家人到處找人,又是找警察問。同是沒有進展。如此,對於他們家來說就是有兩件事要處理,一個是所謂的被王織朋友打,要告他;一個是家裡被盜,丟了大筆錢財,想要找回來。
而對於白路來說,一切是你們咎由自取,是你們活該。他甚至在做完事情以後就丟在腦後,愛咋咋的。他要忙自己的事情。
他要忙什麼?
晚上回家沒一會兒,何山青和林子來了,笑著跟白路說:“白大俠,你又上新聞了。”
白路稍微想想,沒想起來自己又做過什麼事,問道:“什麼新聞?”
何山青說:“前天參加劉天成生日,被人盯上了,你是開車去的吧?”
“對啊。很多人都開車去。”白路問:“到底什麼事?”
何山青說:“於京和黃嬌酒駕,被抓了。算你運氣好,打車回來的。”
白路想了會兒:“我是打車回來的,可你怎麼知道?”
“最少有三臺相機盯著你們,前天晚上很多人是自己開車離開,於京和黃嬌坐一輛車,開出去三個街口就被攔住了。”何山青笑著說:“重要的是倆人同坐一輛車。這個有意思。”
白路愣了一下:“劉天成過生日居然有這麼多照相機盯著?這是要搞他啊。”
“誰還沒幾個仇人?”何山青說:“那天晚上來了二十多個明星,再有其它賓客,你是唯一一個打車離開的,真酷,網上說你是道德模範標兵。”
白路好奇道:“所有人都拍下來了?”
“差不多吧。”何山青說:“網上鬧的挺熱。昨天一下午到今天一白天,都在說這件事,說公眾人物要以身作則什麼的。”
白路問:“沒拍到我們喝酒的照片吧?”
“沒。”何山青說:“要是再拍到你們喝酒的照片,拍照這些人就是真不想好了,跟劉天成就真是不死不休的仇了,現在這樣挺好,從放出來的照片看,只知道劉天成過生日,只知道客人們開車來開車走,並不能確定喝酒。”說到這裡笑問白路:“白道德標兵,說說唄,你為什麼打車回來?”
白路稍微想想,把車鑰匙丟過去:“不知道。”
何山青接過車鑰匙,不屑道:“裝。”
“就裝怎麼的?”白路想想問道:“於京沒事吧?”
“誰知道呢,上次姓高的判半年,估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