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和政治面貌都沒有問題,也是遠離悲慘命運。
所以,儘管那個年代是黑暗的,可主角總能在其中找到光明,並且快樂生活下去。
比如白路去山裡抓到只野雞,偷偷拿給沙沙。在河裡抓到魚,也是偷偷拿過去。後來,沙沙要去哪裡表演節目,會偷偷告訴白路知道。
白路不認字,有時候,他們難得有時間湊到一起,便是學習認字。
能湊到一起說話,已經是影片後期的事情,前面主要是白路的各種示好,當他們終於有機會見面時,還有花花、滿快樂等一些女孩陪在一起。
那個年代的孩子都是單純的,所有孩子都是。好多次見面,卻不會說一句稍微親近一點兒的話,也不會牽手,一直到影片結束才有了擁抱和親吻。
前面故事的發展都是輕鬆快樂,不但劇裡的人很輕鬆快樂,觀眾同樣會體味到那個年代的另一種感覺,體味白路和沙沙之間的那種什麼都不說、卻是有點兒曖昧的愛情。
但是,那個年代不光有學生有表演,還有壞人,有很多特別壞的人,不學無術,卻是因為敢打砸搶,成為造反派的頭頭。甚至政府的領導幹部和軍隊的幹部裡也有壞人。
那個時代沒有錢,壞人的表現方式是佔有女人和欺負好人。
很多好人被他們欺負成反壞右分子,天天接受改造。很多女人被他們睡過。
在那個年代裡,這種情況很常見。
當時學校停課,過了一年多,知識分子上山下鄉,學校裡的文藝骨幹面對多重選擇,要麼下鄉,要麼留在文宣隊。不過不是好出路,最好的出路是進文工團,是當兵。
影片後半段,花花、沙沙這些文藝骨幹開始各謀出路,這時候出現反派人物,一個很壞的所謂領導看中這些女孩,更是看中沙沙,先是利益引誘,可惜失敗。後來找藉口接近,被沙沙砸一凳子、踹一腳,還撓傷臉。
所謂領導惱羞成怒,向沙沙家裡使壞,逼迫沙沙又去見他。
花花把這些事情告訴白路,白路瘋了一樣去找沙沙,正好見到所謂領導準備用強。白路殺死所謂領導,帶沙沙離開。
幸好那個所謂領導想做壞事,沒讓別人知道自己見沙沙。如此等於是替沙沙和白路保密。
總有人知道內情,所謂領導死掉,警察對和領導有過接觸的人問案,其中有沙沙。沙沙謊說什麼都不知道,可畢竟年少不經事,被人發現疑點。
在準備繼續詳細調查的時候,白路再次出現,把罪責攬上身,說那個壞人罵他打他,他才殺人,並帶來了殺人刀具。同時花花帶著滿快樂,還有文宣隊一些人給沙沙做證,說當天案發時,她們在排練節目。
如此,白路是兇手,沙沙無罪釋放。
沙沙不肯走,不想讓白路替自己背鍋,想和他一起承擔這份罪責。
白路發覺到不對,見沙沙想要坦白,一把抓住她,順手抄起桌子上的刀架在沙沙脖子上威脅所有人出去。
突遭此變,辦案警察完全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倆人明明認識,怎麼會發生這樣事情?
這裡還要交代一件事情,影片前半段不光是白路痴迷的著著沙沙跑,人生在世,總會有受氣時候。沙沙但有不開心的時候,比如表演出錯,舞蹈動作不準確等等,白路一定會出現,或摘花,或抓個小動物,又或是弄點吃的送過去。
如果有人欺負沙沙,尤其是被男人欺負。比如那個時代最常見的武鬥隊,多是小流氓組成,有時候會去招惹沙沙、花花等女孩。
白路遇到後一定衝上去打架,不但這次打,而且是見一次打一次。武鬥隊想收拾白路,可要麼是被收拾,要麼是被跑掉,總是不能得逞。
劇情進行到這裡,白路扮演的角色好象真實生活中的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