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揚鈴道:“趙龍說的,剩下的錢暫時欠公司,等以後有了慢慢還。”停了下又說:“要是花費大的話。他想把房子抵給咱。”
白路皺眉道:“不是說了我出錢麼?他又不是不知道。“
揚鈴搖搖頭沒說話。
白路問:“人呢?”
“走了,放下錢就走了。”
白路問:“靈兒呢?”
“在上課吧?”揚鈴說道。
因為醫生建議趙靈兒去美國治療,便是回來繼續上課。
白路又問:“手續辦下來了?”
“還沒,最近你能去美國麼?”揚鈴問。
“本來想過去一趟,現在這樣。只能等演出結束了。”白路說:“錢先收著,等回來再說。”
揚鈴說聲好,把一堆錢隨手丟進辦公桌櫃子裡,又說起另一件事:“招募練習生的廣告發出去了,演出一結束就要面試,你還得多留幾天。”
“練習生?”白路不滿意道:“招學生就是學生,練習什麼生?”
揚鈴說:“叫什麼都好,珍妮弗他們後天去省城,你去麼?”
必須提前去演出現場,對於眾多明星來說,這場演出賺不來錢,演出效果就必須要好,要有最完美表現才算不虛此行,所以要提前檢驗裝置。
白路問:“他們還回來麼?”
“不回來,你呢?什麼時候走?”揚鈴再問道。
白路問揚鈴:“你什麼時候過去?”
“我不著急,不過安保這一塊得有人看住才行。”揚鈴說:“衛隊先過去,演出時有武警和警察幫忙,人手應該沒問題,你想想還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白路想了下說:“我和他們一起走。”
揚鈴說好,又說:“那訂機票了。”
在揚鈴這裡多坐上一會兒,何山青傳回來訊息,那家瑞達財富有八成可能是謝遠志的。之所以說八成可能,是因為瑞達財富跟謝遠志的瑞達集團完全沒關係。
不過法人是謝遠志的大學同學,事發後失蹤。副總是謝遠志姨家的弟弟,倒是沒失蹤,可平素不去公司,這一次公司破產,警方調查時,謝遠志表弟說自己就是一外聘的高階管理人員,老總對他不相信,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跟謝真河有親戚關係,接受調查後就可以回家。
何山青說:“帳面上是捲走二十億,我估計還能更多,不過短時間內查不到什麼,得多等兩天才行。”
白路說:“不用查,也不用等。”掛電話打給付傳宗:“晚上去你家拿謝真河的那點玩意。”
付傳宗說好,並約好見面時間。
這個電話之後,白路理了理思路,再是打給劉晨:“你同學那事上新聞了。”
“啊?上新聞了?”劉晨沉默下說道:“她其實挺好的。”
白路說:“一個人是好是壞,其實有很大侷限性,大多數人是屁股思維。就是不管你身邊的人做了什麼,都認為是好的,可要是按照正常的是否觀念來說,總會有不滿意的地方。”
“她確實挺好的,挺大方,對同學也不錯。”劉晨說道。
白路打電話的目的不是給劉晨上課。所以沒再就著這個話頭說下去,換話題問道:“園子裡挺好吧?”
“挺好,上次住院的大熊出院了,別的動物都很健康,能吃能睡,就是懶,你說他們能不能肥得堵血管啊?”劉晨問道。
啊?白路想想說道:“天天吃饅頭也能堵血管?”
“可它們不願意動,死懶死懶的。”劉晨說:“給它們建個運動場好不好?”
“好。”聽劉晨的語氣,感覺沒什麼問題。便是再說兩句掛上電話。接著又給朱信成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