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紙文書所參。家父被處死。家府被抄。家中女眷一應全部貶為官奴。雨荷承皇家聖旨在此春香院。因家父友人時常照應給了老鴇不少的好處。雨荷才被免接客。只是賣藝不賣身。但雨荷相信家父是清白的,並沒有如魏公公所講通敵賣國。所以雨荷一直在等,等家父沉冤得雪之日屆時便是雨荷自由之時。””
許天明大為吃驚,不想古代真有這奉皇命也淪為娼妓的荒唐事。可見魏忠賢一黨已是全部掌權隻手遮天,皇帝未必知道。
“雨荷姑娘好氣節,難得竟出淤泥而不染,令在下十分佩服。”
“公子過獎了,今天與二位相見如故,就讓雨荷為二位公子彈奏一曲。”語罷提手,琴聲響起。時而歡喜時而幽怨。一曲下來許天明竟然有一種湧淚而出的衝動。他大吃一驚,自己並不通音律今日為何竟能為一曲落淚?!也許是這個身體吧。。。信王爺本人想必是個精通音律的人。
“姑娘,你彈的這首曲子。可是《春潮花》?”許天明不由自主地問了一話自己又嚇了一跳,我怎麼會知道這首曲子??。
“陸公子果然非一般春香院的來客可比,不錯。這首曲子正是《春潮花》。”雨荷姑娘笑答。
“此曲可是姑娘所作?”許天明問道。
“陸公子抬舉雨荷了,此曲精妙,絲絲入心。豈是雨荷能達到的境界。此曲乃精通曲藝的江南第一才女江靈兒所做。雨荷不過是悟到其一二,卻始終沒法達到人曲合一。
江靈兒?
“原來如此,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見江靈兒姑娘一面?”許天明道。
“你要見江靈兒姑娘?閣下竟不知江靈兒姑娘五年前不知所蹤麼??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這位江姑娘。雨荷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位才女。只是三年前一次機緣巧合得到曲《春潮花》的曲譜。苦練至今也只悟得一二。雨荷每每彈奏此曲都希望能有人識得這首曲子。公子今日能說出曲名卻不知江靈兒為何人?”雨荷姑娘細細的聲音卻像雷轟一樣在許天明的腦子裡炸開了。自己如何識得《春潮花》?難道這王爺竟識得江靈兒?如果說我現在這個身體是信王爺的話,那王爺又去了哪裡?和自己交換去了現代麼??和江靈兒姑娘有關係??江靈兒不是在五年前就失蹤了嗎?王爺又是如何識得這傳奇的民間女子??
所有的想法都在腦子裡浮現。一時間剪刀不斷理還亂!!
“陸大哥?你沒事吧?”香兒看到其面色有些發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我沒事。”許天明恍過神來,喝了一杯酒。
“陸大哥,我看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回了吧。”
“嗯。說得也是。”說完二人就準備往外走。
“且慢!”二人被雨荷姑娘叫住,“難得二位公子不嫌雨荷,願與雨荷相談甚久。就請多待一陣。讓雨荷為兩位公子再彈奏一曲如何?”
“雨荷姑娘心意我們二位心領了。只是今日與姑娘相談甚歡,不知不覺竟天色矣晚。今天不便再留於此地。他日我二人必定再來打擾姑娘。”不等許天明回答香兒已回話。許天明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我便不多留二位。”
“喲二位爺竟然要走??想必是嫌我家雨荷姑娘不夠漂亮,還是雨荷姑娘伺候二位爺有不周之處?”一出廂房門就看到老鴇花枝招展的扭過來。整個身體恨不得全貼在許天明身上。
“媽媽誤會了。雨荷姑娘天生麗質、國色傾城且溫柔動人。豈有不滿意之道理。只是今日在下突然有要事在身。改日一定再來。”說完又將一錠銀子放在老鴇手中。老鴇依然是笑得滿面春風。
“二位爺慢走,改日一定要來呀”
走出春香院的大門。許天明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香兒笑道:“小丫頭,從剛進去到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