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直的看著李元吉。
李元吉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他也品出了一點兒不對勁。
他只是依照李秀寧的‘脅迫’,在府上準備為李秀寧接風洗塵而已,怎麼弄成了像是某個秘密組織聚會一樣。
李元吉吩咐了謝叔方帶著懷德去找楊妙言,然後迎上了李孝恭的目光。
“元吉,我到你府上也來了三四趟了,還沒有見過我家崇義。我家崇義還不知道在心裡怎麼埋怨我呢。不如你帶我去見見?”
李孝恭語氣深沉的主動邀請。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帶著李孝恭出了亭子,不過沒有去李崇義所在的右一統軍府大營,也不可能去李崇義所在的右一統軍府大營,而是去了空無一人的精舍偏房。
走到無人處的時候,李孝恭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元吉,你是不是想造反?”
李孝恭臉上充滿了掙扎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掙扎什麼。
李元吉哭笑不得的道:“堂兄,還沒喝呢,你就高了。江山就是我們家的,我造我自己家的反?”
李孝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糾正道:“你是不是想奪位?”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搖頭。
李孝恭腳下一頓,盯著李元吉認真的道:“那你和三姊、神通王叔為什麼會湊在一起,又在謀劃什麼?”
李元吉沉默了一會兒,盯著李孝恭問道:“堂兄真的想知道?”
李孝恭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知道了,就得入夥,不入夥,以後別說是兄弟了,連朋友也做不成。
不知道還有迴旋的餘地。
李孝恭不知道李元吉到底要做什麼,所以不敢輕易開口。
李元吉見李孝恭不說話,心裡微微一嘆。
果然,李孝恭之前鼓動他爭位,是個試探。
甚至今天在去迎李秀寧的時候,說過的所有話,都是試探。
李孝恭根本就沒有幫他一爭的心思。
又或者說,李孝恭不想將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置於險地。
也難怪李淵召李孝恭回京的時候,李孝恭二話不說就回來了。
李孝恭從來都沒有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的性命去冒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