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癢癢的躁熱感覺湧氣,他有些不耐地動了動,她沒有發現,手卻重新活動了起來。
「就這點能耐嗎?」他冷笑了聲。
嚴心嵐聞得他的話,一雙眸子幾乎要瞪出火來。還不懂得怕?可惡!她忽然放開了他的手,就這麼坐上了他的身上。
雖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裡,他卻沒有反抗,他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後到底會做什麼,她……還真奇怪。沒有讓他深思時間,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Ru房長得很不錯,當她趴下身來,|乳肉垂下,觸碰到他的身軀,男根更是脹大。
然後,她居然張開嘴巴,把男子硬實的|乳頭含在嘴裡,小舌逗弄著,他的|乳頭變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歡……?」說得模糊不清,下身沒意識地磨擦他的男根,不知為何,她的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尤其是Ru房和下身……
「你……溼了。」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反而這麼說道,雖然他說的也不是很冷靜,胸口傳來的快感讓他的慾望更加明顯,男根也想衝進她的體內,嗓音有些沙啞。
她也察覺到自己的小|穴滲出了溼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麼溼的竟然是她?
難難難難難道……她……
「就這麼淫蕩嗎?」兩個人,同一時間,異口同聲說道。
語境不同、語氣不同,說出一樣的話。
靜默了下,兩人揚眸,眼裡又同時有點訝異。
這算默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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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決(H)
「就這麼淫蕩嗎?」
他們的訝異,既是來自於對方吐出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話,也是由於第三個人竟然也說出的一樣的話。
隻字不差。
男子說的時候,以為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女人會有點羞恥之心,畢竟,是個女人;可是,嚴心嵐的眼神有點好奇,不見半分羞澀,她驚訝的,為什麼昨天經歷過疼痛以後,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是起了反應──而且,還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個人──野人說的時候,心裡有些不滿,語氣有些酸。
女人的兩腿環在男子清瘦的腰身,嚴心嵐看到野人,本來親吻著男子胸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進來……」
她胸口起伏,一雙豐滿的|乳球輕輕碰著他的胸膛,沒有發現,男子的慾望還磨蹭著她的小|穴,似乎是蓄勢待發。
野人沒有說話,走到他們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兩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聲,像提起小雞一樣,把她扯了起來。
他,一隻手,就把她整個人提起。
不費吹灰之力。
「幹嗎?!」嚴心嵐錯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個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動著雙腿,整個身子又痛又軟,卻什麼都觸不及。哇──他想怎樣啦?
「任性也有個譜吧?」一進門就看到她在挑逗賢,只是看到這個畫面,他就知道她想幹嗎,明顯就是不滿昨天賢說的話,試圖作出「報復」,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饒。笨蛋。沒來由的他心裡一陣氣,同時對著男子說道:「你又陪她瘋。」
男子的眼神有點無辜,關他什麼事呀?他本來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