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差距。不過這易先生言語中的自信卻是真真的沒有將那名未知的敵人放在眼中,再聯想到這名易先生竟然知曉風行雲的生平,少年的眼光不由得變得古怪起來。
心中也不由得生出濃濃的疑惑:“他到底是誰?”
過了良久,許峰才緩緩的邁出了那件小屋,而那隻玉盒也被易先生以“洩露國師府隱秘”為由暫時扣下。許峰倒是對那福伯口中的返祖苗蠱沒有什麼貪圖之意,便即順著原路想返回那屬於自己的小院。
在路過那福伯的院落時,許峰的眼光瞬間變得詭異起來。此時那國師府管家被留在易先生身邊,倒是進入這陣法中一探的好時機。
許峰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這念頭一出現變有些不可遏止之態勢。但卻被許峰狠狠地壓抑住,雖然之前那白玉小塔重新復甦,但若是被陣法困住許峰確實無十分把握能破陣而出。
許峰想至此,不由得狠狠的咬了咬牙,距離那杜青脫困的時間也僅有數個時辰了,這點時間自己還是等得起的。待得有了那個不知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護體傍身,整個長安城無處不可去一探。
思及此少年狠狠地搖了搖頭,將雜念拋置腦後,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住處飛奔而去。
……
吳童運起輕身功夫,飛快的折返回國師府內,他知道易先生一直對那許峰的身份極其好奇,自己這次獲得了這麼珍貴的材料,想來總是不會淪落成棄子為那易先生捨棄了。
不過此時的吳童腦中卻是有著一個深深地疑問:這許峰身為天星劍宗的嫡傳弟子,竟然能在那上京城內不顯山不露水的潛伏三年,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雖說上京城的禁軍,被那李慶私在逃前下了禁口令,但是那其餘的三大家族甚至那修真界中為何都沒有絲毫關於這許峰的訊息傳出。
想至此,吳童的心中頓時一片火熱,如此這樣不就更能顯現出這條資料的珍貴麼。
“這李慶倒是真的能走個狗屎運,隨隨便便就能撞到這麼大的一個功勞,不過現在這份功勞可是屬於老子我了!”吳童為了圖省事,竟然直接從那國師府的高牆翻了進來。
身在半空便感到幾股另他毛骨悚然的氣息向著他的身體橫掃過來,但是在感受到直接誒吳童腰間所掛的令牌後,均都默默的退了開來。
吳童在落地後頓感一陣後怕,那幾道氣息自己雖然陌生,但是卻均有瞬間將自己撕碎的能力。
“府中何時出現瞭如此多的高手?”
沉思片刻這親衛還是決定先將這關於那名少年的資料送到國師大人手中,至於府中的事情自有大人與福伯操縱,又何須自己操心。
……
此時那件書房內兩名白髮老者一站一坐,卻是沒有半分交流,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沉默次數越來越多,甚至那主僕關係也生出了幾分詭異的變化。
“阿福。”過了良久易先生才輕輕的撥出這個幾十年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人的名字,但是聲音中卻有著一股深深地疲憊。
那侍立一旁的老者聽到“阿福”兩字後,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到底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我本以為我可以相信你,卻真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妖族。”過了良久後易先生從那太師椅中站起,轉身與那福伯面對,慢條斯理地說道。
那國師府管家的臉色瞬息萬變,但是最終還是深深地低下了頭,同時那枯槁的手緊緊的攥著,其上青筋崩起,咬了咬牙還是低低的叫了一聲:“主上。”
易先生聽到這熟悉的稱呼,臉上的表情也是緩和了許多,走到那福伯身前,道:“這些年,我對你可有半點虧待,可是你為何要這麼做?”
那福伯嘴唇顫抖著,卻是久久不開口。
便在此時,易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