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但在取走我這條命之前我想和你好好打一場,如果我贏了的話,我這條命還是歸你,但你必須放過眉眉,當然傲天不在其列,他可以任由你處置。”
“倘若我贏了呢?”
小虎的嘴角邊划起了一絲笑意。
司馬郝一咬牙,道:“司馬集團的一切,包括我祖孫三代的性命,任由閣下處置。”
“啊”如果說知道剛才小虎的話讓司馬眉震驚的話,那麼現在司馬郝的話無疑是晴天裡轟下一個霹靂,將司馬眉的腦袋轟成了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司馬郝會將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全家的性命全都壓了上去。
“祖父”司馬眉的眼淚涮地一下湧了出來,她倒不是擔心自己的性命,司馬郝之所以提出這個賭約完全是為了司馬眉。只是司馬眉無法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祖父去送死。
“別說了,我的心意已絕。”
司馬郝揮手打斷了司馬眉的話,冷冷地看著小虎。
“哈哈,司馬郝不愧為司馬郝。”
小虎緊緊地盯著司馬郝看了很長時間,突然間大笑起來,“不過我答應你了,我倒要看看司馬家的水柔心法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值得你讓我的父親離開司馬家族時廢除武功。”
“好,什麼時候比試你可以約定一個時間。”
司馬郝站起身來,往日的威嚴和氣勢似乎在一瞬間都回到了他的身上,現在的他,完全恢復到了巔峰時代的狀態。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可以!”
小虎無視司馬郝的氣勢,毫不在意地答道。
“好,那麼比試的地點就在大廈的地下訓練場吧!”
司馬郝果斷地說道。
司馬集團不愧為這世界排名前幾位的企業,偌大的一個地下訓練場足有數千平方米,各種健身器材及武器應有盡有,尤其是那佇立在訓練場中央足有五百平米的比試擂臺更是不可一般,擂臺的四個角落立著光亮可鑑的鈦合金柱,柱與柱之間由一種彈性材料極好的塑膠橫欄給牽連著。
如此豪華的地下訓練場,平常只供司馬家族的內部人使用。所以當小虎走進訓練場時,頓時被這裡的一切所震撼。
小虎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平靜。“需要換練功服嗎?這裡是更衣室,裡面有不同尺碼的練功服。”
司馬郝一指訓練場一側的更衣室後,自己去了另一間更衣室。
不一片刻,當兩人從更衣室出來時,訓練場裡的氣氛立即變得有些壓抑起來,司馬郝穿上藍色的練功服後,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在神態上都與剛才穿西裝時迥然不同,略顯寬鬆的練功服無風自動,一股只有宗師級強者才有的威壓瞬間透過他的身畔瀰漫開來,讓在場的司馬眉都有點透不過氣,不自覺地縮了縮身體;反觀小虎,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司馬郝的氣勢的影響,同樣一身白色練功服的他,全身若有若無地散發出優雅飄逸的氣勢,給人以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我們開始吧!”
小虎淡淡地看了司馬郝一眼,道。
“好!”
司馬郝的話音剛落,司馬眉便感覺面前兩團影子一閃,定眼一看,司馬郝和小虎已經站在了擂臺的中間。
修煉司馬家《水柔心法》相互之間在一定的距離內都會有一些感應,在司馬郝的氣勢的影響下,司馬眉沉浸在丹田內的內力竟然不由自主地運轉起來。一股不弱的氣勢頓時射向小虎。
司馬眉的這股氣勢怎麼可能逃得過小虎的眼睛,只見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地看向了司馬眉,只要她一出手,相信小虎會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解決了她。
“眉眉,住手,你想幹什麼?”
幾乎是同時,司馬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