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幸災樂禍的也不少,比如那個謝菲爾德就在那裡公然的煽風點火,只有兩個學生站出來質疑,一個是修羅學長,他以學生代表的名義質疑撒倫擁有處置學生地權利,另一個是魯巴克。他說他相信希爾瓦。”
哼,到頭來只得兩個肯說話的學生嗎?估計大多數人也是覺得事不關己吧?這恐怕就是魯迅深惡痛絕的所謂“麻木不仁”了。至於金頭蒼蠅那個傢伙肯定是記恨希爾瓦揍過他才過來落井下石,算了,現在沒工夫管他。
“那麼撒倫怎麼說?”
撒倫後來肯定沒放人。
“哎,撒倫說得振振有詞,”露娜嘆了口氣,“首先,希爾瓦無緣無故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而在他回來以後不到兩天。就發生了這起襲擊事件,並且有學生證明。再在襲擊發生以前一個小時,希爾瓦和里昂有過接觸,最重要的是,關於他這段失蹤期間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希爾瓦始終一言不發,他自己都不開口,這些疑點怎麼解釋?”
希爾瓦什麼都不肯說麼?唉,這也事沒辦法的事,為了大陸的局勢穩定,我們早已約定關於劍聖身體狀況大家一定要嚴守秘密,以希爾瓦的習慣又不屑於說謊搪塞,所以才會陷入這樣的僵局吧?不果也好,如果胡亂編造一個謊言的話,將來萬一和我們的口徑對不上反而更加麻煩,而他現在不說話,將來自然更不會說什麼,那也就是隻要我們去給他作證,不論我們說什麼他都不會否認就是了。
只是,希爾瓦不說話,恐怕卻也正中了撒倫地下懷,如果真的是奸細,怎麼可能做出無緣無故失蹤幾個月在突然出現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撒倫哪裡是懷疑希爾瓦了?分明是想殺雞給猴看,藉此機會在學院裡進一步樹立威信。可惡,難道就沒人看透這一點嗎?
等等,安琪兒呢?我不相信他會被完全矇騙住,她為什麼沒有站出來做什麼?
“那安琪兒呢?”我問道。
“安琪兒並沒有當面質疑撒倫,但是在撒倫逮捕希爾瓦的時候雙方有一些摩擦,而謝菲爾德又在一旁講了難聽的話,差點就打起來,倒是安琪兒在這時走過去對希爾瓦說了一句什麼話,希爾瓦就安靜下來,才沒釀成衝突。
“噢?安琪兒她說了什麼?”蕾費那問道。
“當時環境很亂,她聲音又輕,我沒聽見,”露那回答,“事後我問過安琪兒,她卻問我:‘露娜,說希爾瓦是奸細,你信麼?’我說;‘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我不相信他是奸細。’安琪兒笑了笑說:‘我也不信,大概撒倫也不是真得這麼認為。’”
“啊?撒倫也不認為希爾瓦是奸細?那他幹嘛抓人?”艾扎克斯搔了搔頭。
“我當是也是這麼問安琪兒的,”露娜說,“她卻沒有回答我,只是說:‘露娜,有些事情要交給適當地人來做才會成功,我想就在這幾天,學長和芙若婭他們應該會回來,你有空的話,請多多注意校門口吧,如果見到他們,就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們好嗎?’說實話,我當時挺不明白的,不過看她說得鄭重,也就答應下來,想不到今天就碰上你們。”
“啥?她怎麼知道我們回來?”艾扎克斯大為驚奇。
“不管那麼多了,先去見校長吧。”我說完就想著校長室的方向走去。
“可是……”蕾菲娜略一猶豫,但是想想再問露娜估計也不知道什麼,而現在去找校長正可以瞭解情況,也就跟在我身後。
艾扎克斯看見我們連個都來,自然也忙不迭地跟在後面。
說起來,安琪兒這次還真是有點料事如神的味道,我一路走一路想著,不過她好像以前就看出我和希爾瓦的關係不錯,如果這次她猜到希爾瓦的失蹤是去找我們,那接下來就只要一步步的推導不難得出正確的結論——既然希爾瓦是和我們在一起,那他回來也就意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