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些頭疼,也不知道是想的太多還是最近拍電影壓力過大,她撐著腦袋對著厲沉暮擺了擺手,低低地說道:“走的時候關上門。”
男人面色英俊,垂下面容,伸手扶住她有些晃動的腦袋。
夜深人靜,兩個小包子香甜地熟睡著,室內的氛圍莫名曖昧低迷起來。
厲沉暮捧起她的小臉,見她沐浴之後白皙到近乎透明的面容因喝酒染上一層薄薄的粉色,頭髮潮溼,暈溼了薄薄的睡衣,精緻優美的鎖骨像是蝶翼一般,振翅欲飛,男人的目光一深,就要低下面容。
就要親到她粉色的薄唇時,清歡微微側臉,溫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雖然你們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她的聲音莫名沙啞,腦袋疼痛欲裂,可依舊認出來要親吻她的人是厲沉暮,不是厲深。
那個年少時會心疼她,給她帶甜品,給她惡補功課,在溫泉洞裡找到她,承諾對她一輩子好的男人,不是他。
他永遠消失了,她連跟他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清歡偏過頭,雙眼溼潤起來,年少時真的不能輕易愛上一個人,有時候愛了就是一輩子,回不了頭。
厲沉暮臉色晦澀難懂,伸出修長的指腹,滑過她的眼角,感受到她的淚水滾落下來,燙的心口微疼。
其實,厲深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男人薄唇微微一動,卻是什麼都沒說。
“厲深真的那麼好嗎?”男人低沉地開腔,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帶著一絲胸腔的震動。
是真的好呀。當年有多甜,後來便有多虐。
清歡搖頭一笑,傷感地說道:“說了你也不會懂,你都不懂感情。”
第605章 在暗夜裡滋生出一種難以啟齒的欲。望
厲沉暮沉默許久,然後一言不發地抱起她。
男人手臂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禁錮著她纖細清瘦的身子,讓她掙扎不脫。
厲沉暮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見她欲起身,修長的指尖按住她的鎖骨,鳳眼幽深如夜空寒星,低沉地說道:“睡覺。”
清歡頭沾到枕頭,偏過頭去,不看他,也不知何時昏昏沉沉地睡著。
厲沉暮等她睡沉了,這才伸手碰了碰她眼角的潮溼,微微嚐了嚐,微苦。
男人俯下身子,看著她白皙的有些脆弱的小臉,低下頭,有些剋制地吻了吻,這才平息有些紛亂複雜的情緒,也沒有回自己定的套間,坐在床邊,看著大床上,睡著的兩個寶寶以及女人,在暗夜裡生出了一絲難以啟齒的欲。望。
即使再遲鈍,他也知道,自己身體對這個女人有著難以形容的渴望。
這麼一個蒼白的,纖細的,冷漠的女人,他想將她揉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才能滿足體內的乾渴的躁動。
厲沉暮在夜色裡坐了許久,直到天色麻麻亮,這才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寶小寶來劇組探班只待了兩天便回了帝都。
清歡緊鑼密鼓地拍攝了半個月之後,終於將年少時期的鏡頭都拍完,剩下的便是去巴以地區取景以及去珠峰大本營取景。
原本還有墨脫的鏡頭,那邊劇組實在是過不去,便放棄了,臨時改在拉薩取景。
巴以地區一直很動盪不安,是以清歡精簡了過去的劇組人員,只在耶路撒冷取景了哭牆和清真寺,然後臨時租用了當地的民宿酒館,拍了一個星期,便趕了回來。
到拉薩時,怕行程過於趕,便給劇組人員都放了兩天假,稍作休息,以免他們太累,有高原反應。
清歡自己則去了大昭寺,無數虔誠的信徒跋山涉水而來,三跪九叩祈盼來生不受今生的苦。
清歡不太懂藏民的信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