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負債買的,免得什麼時候又被人趕了出去,房子小,比不得你的豪華別墅。”
羅伊人的別墅少說也有幾千萬,這錢自然是從紀凜冬身上出的,她垂眼,覺得異常的諷刺。
紀凜冬聞言高大挺拔的身子微微僵硬,看向羅伊人的目光微冷,這女人真是蹭他蹭上癮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別墅?”男人淡淡地問道。
羅伊人心裡一突,她買別墅的錢是找公司借的,其實基本就是找公司要的,紀凜冬有錢也不會找她還錢,但是現在被他這一問,羅伊人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以前公司花在她身上的錢是沒有上限的,最近小半年來,突然錢就卡的死緊,每一項大的開支都要走集團的財務,合理才發,不合理直接駁回。
紀凜冬又收回了自己的副卡,羅伊人現在可算是自給自足,不得不接代言賺錢。
“一年前買的,那時候沒地方住就借錢買了一套住的。”羅伊人笑容有些僵硬。
“嗯,錢還上了嗎?”紀凜冬心知肚明地問道,之前已經找鄭谷查過賬了,她一年的開銷真是大的驚人,溫小楚六年的開銷都只能算她的零頭,就這樣,羅伊人居然還敢來他面前刷存在感。
羅伊人臉色慘白,搖頭可憐兮兮地說道:“還沒還上。”
“嗯,儘快還上,否則利息也是不少錢。”男人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以後沒事不準來這裡,遇見我躲著走,免得溫楚誤會。”
羅伊人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更白,眼裡蓄著淚光,委屈地說道:“紀先生,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的關心而已,要是我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紀凜冬唇角微微勾起,譏誚地看了她一眼。
羅伊人被這一眼看的從頭涼到腳,只覺得她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一定是溫楚在紀凜冬耳邊說了什麼,想到他們到底做過幾年夫妻,頓時有些心慌,咬牙說道:“阿楚,你是不是一直都還在怪我,我當時只是想找回自己的玉墜而已,我不知道你跟紀先生的事情,要是你不高興,我把玉墜送給你,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過,好嗎?”
羅伊人說著就扯出了自己一直佩戴著的碧綠的翡翠小玉墜,是水色極好的小胖娃娃的造型,她解下玉墜,也沒送到溫楚手裡,只走近了一點站在餐桌邊,眼睛有些紅地看著紀凜冬。
這玉墜是她最後的保命符了,她怎麼捨得真的給溫楚,不過是想提醒紀凜冬,她是玉墜的主人。
溫楚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不想再看她演戲,她急急走過桌角,男人長臂一伸,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低沉地說道:“我沒教過你,遇事逃避,也沒教過你,別人欺上頭的時候,隱忍吞聲。”
溫楚被他大手握住,只覺得手腕都是灼熱的溫度,冷淡地說道:“羅伊人確實欺負我,可她最大的憑仗就是你,要不是你,她能有今天,她能欺負我?那我是不是該跟你算這筆帳?”
紀凜冬低低一笑,一雙臥鳳眼微微上揚,露出愉悅的笑容來,突然想將她拉到懷裡揉捏著哄一鬨。
“我等你來找我算賬。”一句話被他說得纏綿悱惻。
一邊的羅伊人臉色鐵青,氣得臉都有些扭曲,死死地握住手裡的玉墜,見他們郎情妾意的,憤怒地說道:“紀先生,我出身是不高,也不能被你們這麼踐踏,還請告訴我,這塊玉墜的來歷,跟你到底有什麼關係,若是關係不深,往後我再也不會倒貼上門。”
羅伊人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出這塊玉墜的來歷,此時一時憤怒,索性將一直埋藏的問題問出來,根據情況再走下一步。
紀凜冬將溫楚的手握的更緊,生怕她跑了,摸到小姑娘滑膩柔軟的小手,心情極好,也有意想解決羅伊人這個麻煩,淡淡地眯眼說道:“我之所以對你百般關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