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為官!方隊領著的一對警察都憤怒起來,而趙家一聽鄧家居然有這麼多的資產,兒女談婚論嫁的時候還哭窮,更是要他們來祁牧這裡要錢,不要臉!
“你們家明明有錢,嫁妝怎麼只陪一輛二手的破車?”趙家人嚷了起來。
鄧父氣得扶著椅子坐下來,冷汗如雨下,臉色就跟見了鬼一樣。
“爸,我們家這麼有錢?”鄧佳琦也眼紅了,每次要錢,就說沒錢,她結婚都不給錢,原來都是藏著在。
鄧父氣得舌頭都捋不直。這十多年來,他被霍家盯得死死的,就連老婆易家也被人盯的死死的,半點油水都沒有,幾乎完全是靠吃老本的,阿檀一提,他才想起來,現在住的別墅確實是前妻留下來的,只是前妻死了,祁老帶著祁牧走了,後來祁老也死了,他也就忘了這回事,心安理得地住下來了。
至於那些資產分紅,可是每年都到了他的手上,他官場上需要的活動經費都是從這裡面出,家裡開銷也大,兒女張口就要錢,各個都能揮霍,哪裡經得住花,至於祁老的那些資產這些年也敗的乾乾淨淨,就連香榭閣也抵押給了別人換錢了,目前他手上只有一個空架子。
這些錢支撐著鄧家十多年來一大家子的揮霍,若是算起來,沒有十億,也有七八億,讓他歸還,殺了他也還不出來!
“我說的這些都是有檔案有資料在的,鄧家想抵賴是別想了。”
鄧父聞言,雙眼一翻暈了過去,一邊的方隊連忙讓人掐人中,又給掐醒了。
鄧父暈了一回,醒來以後當初就翻臉了。
“你這女人太狠毒了,我們父子還沒分家,你就想挑撥我們的關係?”鄧父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此時根本就不敢提找阿檀要一千萬了,就提阿檀提的那些原本屬於祁牧的資產都打算一起賴掉。
阿檀冷笑了一聲,早就猜出了這樣的結果,鄧家的人都這樣奇葩無腦,這些資產只怕早就揮霍光了,要回來也是千瘡百孔的模樣,她說出來不過是要讓人知道祁家不欠鄧家一分一毫,相反的是鄧家欠了一屁股債在。
他們想汙祁牧的名聲是絕無可能了!
她跟祁牧要是心狠些,眨眼就能鬧得鄧家不得安寧。
“你們鄧家這意思就是不認賬了?我呸,這時候父子情深了,虧你也是當官的,這臉皮厚的城牆都穿不透。”霍衍嘲諷地笑道。
鄧父今兒是徹底地栽了,沒有想到霍衍一個混世魔王武力值這麼強,他的保鏢們根本就不敢動手,而祁牧娶的這女人更是一個狠角色,這車翻的慘烈,橫豎是丟人丟大了,鄧父就直著脖子,臉紅脖子粗地嚷著祁牧不孝,要逼死他,他明兒就帶著一雙女兒去死。
眾人:“!!!”
“吵什麼?”匆匆趕來的霍家大佬霍政諺一進門就看到官場上的老油條在撒潑,頓時威嚴地說道,“老鄧,你一把年紀了,在小輩面前撒潑打諢,還要臉嗎?”
霍政諺怕祁牧小夫妻吃虧,更何況自己寶貝兒子也在,所以匆匆地帶人趕來。
鄧父一見官場的死對頭來了,老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霍政諺,你霍家的手真長,我跟我兒子的事情你們管得著嗎?”
霍政諺進了屋子,見祁牧臉色雖然難看,但是三個小年輕人都沒事,這才放下心來,衝著鄧顯說道:“我這裡有一份資料,你先看了再說。”
鄧父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納悶,這些年霍家要是有他的把柄,早就發難了,他將信將疑地跟著霍政諺進了院子,看了看他帶來的資料,才看第一頁,臉色就劇變,握著資料的手都在發抖。
“這資料是謝家給我的,從今往後你不準踏入祁牧在的地方,不準打擾他的生活,否則我不能保證這份資料會立刻流傳出去。”霍政諺嚴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