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斷有很奇怪的畫面從他的腦海裡閃過,畫面過得很快,他幾乎抓不住,但他卻覺得非常地熟悉,那應該是他非常清楚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印象,他真的不想去確認,可是他又在意了鳳扶說過的話,他或許真的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但是,有關係又如何,如今的他是方瓊不是別人,他有的只是方瓊的記憶,別人的記憶與他何干,他想再多都沒有用。
“難道你不覺得熟悉?我可不信你什麼都想不起來。”鳳扶輕笑,眼裡閃過一比怎麼樣的情緒快得讓人抓不著。
方瓊剛轉頭就看到他眼裡閃過的一抹落寞,失落,還有悲傷。
他只是這樣感覺到,鳳扶的指尖在牆上的某點劃過,方瓊順著望過去,那是一個祭祀臺,上面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他手裡拿著祭祀時常用的法杖,有模有樣做著揮舞動作。
方瓊甩甩頭,他是腦海裡閃過的畫面,還是壁畫上真的動了起來。
鳳扶此時的神色柔和不少,他就盯著那個面具男人看,指尖停留在那裡良久後才撤離。
回過頭的鳳扶神情已經變回原樣,再無落寞之感,方瓊甩甩自己腦海閃過的祭祀的畫面,很討厭這種感覺,他覺得一看到那些紅色之後,不由自主的就感覺到自己不是自己,但其實他還是自己,只不是被某種力量支使著,使他不得不去接受他不想接受的畫面。
同時,耳邊似乎傳來叮鈴鈴的響聲。
幻聽了?
是幻聽吧。
甩甩頭,那種奇怪的聲音又沒了。
“方瓊,你是不是想起什麼?”鳳扶眼裡閃過一絲絲興奮。
方瓊淡定的看他一眼,然後搖搖頭,他什麼都想不起,然後他看到鳳扶眼裡又閃過一絲落寞,他又在搞什麼飛機,裝可憐嗎?
不管鳳扶在弄什麼,方瓊都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以前腦子裡從來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畫面,但自進了這個奇怪的墓道後,他腦海裡就湧出大量奇奇怪怪的資訊,而且他還感覺裡面的人他都很熟悉,但他又想不起是誰,那些人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又如何與那些人交流,而且,那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他本該認識他們嗎?
“算了。往後你自然會想起來,我哥都不急,我又急些什麼。”鳳扶笑了笑,淡淡的。
他們眼前的紅色越來越濃,方瓊覺得自己像進入了紅光區,整個人都身陷在裡面,眼裡有些痛苦,不是討厭紅色,而是紅色很刺激人的眼球,這種強光讓他不適,這些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他也沒有時間去想。
鳳扶帶他走到一扇門面前,
門,半敞著。
門,被開啟。
門,開啟了。
一陣淡淡的混雜著藥味的清香撲鼻而來,迎接而來的是一片紅,並且是一片花海。
一種與玫瑰相似的花兒正綻放它們最美麗最妖嬈的姿態。
微風吹拂,淡淡的清香撲鼻,沒有玫瑰的濃郁,沒有蘭花的清淡,介於兩者之間。
但是,重點不是諾大空間裡的花海,而是花海中間躺著的那個人。
在這片花海中一身白衣的男人雙手交握放在腹部上,他靜靜地躺著,他似乎還在呼吸,但是又似乎沒有,他的長相方瓊看不太清楚,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是靜,是美,但是卻沒有生氣,呼吸,自然也是沒有的。
“他是誰?”方瓊問道。
難道是鳳扶。
他看了一□側的鳳扶,花海中間有一條小道可以透過,那是用石頭鋪好的,地上也看不出到底有沒有灰塵。
鳳扶拉著方瓊往前走,在他的帶領下,方瓊愣愣然的走到那個靜靜躺在花海中的男人身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