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拿出急救的物品,鳳傾用衣袖繼續為方瓊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其他人怎麼不見。”方瓊手裡的金花針就是他要找的,但是陳默等人都不見。
看來方瓊是落單了,還是其它原因與其他人走散。
“大人,需要我去看看嗎?”柳京說道。
想到人太分散,鳳傾拒絕了柳京的提議:“不用去,我們先出去。”
鳳傾抬頭看了看在門內不敢出來的黑影,抱起方瓊就往外走,柳京和陶白跟在後面。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讓鳳傾大人恢復法力,至於六皇子,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去阻止了。
鳳傾在柳京和陶白的掩護下離開,方瓊一直都是皺著眉頭昏睡著。
出了皇陵,鳳傾帶著方瓊往皇宮裡走。
這座皇城能儲存必定有它的原因,但是他卻無法再讓那些子民回到這片土生土長的土地,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太過於溺愛自己的弟弟,自己種的因就必須由他去解決那個惡果。
回到皇城,這座他們從小就歡騰喜愛的地方。
它不潔淨,但是它卻是他的故土。
鳳傾低頭看昏睡且不安穩的方瓊,他知道方瓊身上的秘密並不僅僅上方瓊,還聯絡著他的國家。
邁進屬於他們的皇宮,嚴肅而高傲的皇宮冷冷清清,沒有人氣。
雖沒有人氣,但是他看到了從東南方升起的黑霧。
鳳扶已經回來了。
黑霧周圍映著紅色,那是鳳扶最喜愛的顏色,他至今都記得。
方瓊身上有不屬於他的氣味,還有淡淡的草藥香。
那是一種無絕花。
鳳傾知道,那個人喜愛的是這種花。
天么,國師。
他從小最友好的玩伴,也是除他之外,鳳扶最親近的那個人。
他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他笑起來卻是很美的。
沒有多少人看過他面具下的面容。
父皇告訴他們,國師的存在是神聖不可侵犯,無論是什麼事,只要國師說的都必須進行,不可忤逆,其實天么也是個普通人,他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只不過由於他的特殊存在,他從小都失去了自由,天么對他說過,如果有來生,他寧願當一個膽小鬼,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再也不當什麼國師,這個職業最累人,最不自由。
天么總能看到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他的預測很準,他說的一切沒有人不惟命是從。
天么可以預測很多事情,可以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可以跟若有若無的東西說話交流。他把鳳傾當朋友,心裡有什麼都會告訴他。
但是,有一件事,他卻沒有告訴鳳傾,那便是鳳扶。
是的,或許他不知道該如何說。
或許他有意隱瞞。
因為鳳扶結束了天么的性命。
鳳傾知道的。
但是天么卻臨死也沒有怨恨過他,鳳傾似乎從他的嘴角邊發現一抹解脫的笑意,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鳳扶要將他變成死活人。
但,到底是誰控制了誰。
天么臨死也沒有告訴過他。
未來的變化誰知道。
鳳傾低頭看著方瓊說道:“天么……”
76他只是方瓊
方瓊依然是方瓊。
醒來後並沒有變成另外一個人。
他腦海裡的畫面已經不再像一幀幀畫似的快速掠過,恢復到正常的情況。
他也就將這種情況歸納為進皇陵的後遺症。
睜開眼看到的是便是古色古香的帳子,不是時下各式各樣不同形不同款的蚊帳,而他與鳳傾睡的房間也沒有掛蚊帳,鼻息間還飄來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