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快要冒出煙來,他一定是太緊張了。
那個男人和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者嚇了一跳,他們相互推著倒退了幾步,手裡的斧頭和刀具在他們手裡蓄勢待發。
女人的頭髮很短,黑漆漆的發渣子緊緊貼著她的頭皮,就像剛剃完頭重新長出來的那樣,她的眼睛很大,因為瘦弱,導致她的眼眶黑得嚇人,就像一個黑漆漆的碟子裡乘著一顆發亮的葡萄,那顆葡萄會靈活地滾動,她緊緊抓了抓男人的胳膊,她用眼睛警惕地望著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她極力保持鎮定,但是眼神中依然難以消除那種對於陌生人的疏離感,她說:“比克……我們怎麼辦?我們不要理他好不好!”
那個男人戴著一頂分辨不出顏色的牛仔帽 ,一身層層疊疊破舊不堪的咔嘰布衣服,也許是太熱,他在袖子上剪了好幾個洞,包括他黑漆漆的牛仔褲上也佈滿小洞,他雙手緊握著斧頭。舔了舔嘴唇,先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