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院裡呆了整整一個晚上沒出來。更不要說十三那麼個清廉貨居然一下子捨得給她那麼多銀票,你讓我怎麼能放心?”放心接近她,放心去愛她,放心去全力爭取她?而如今,竟然因為一切的不放心,把一個這樣純美的女人讓給了別人。
嫡福晉的身份,標誌著自己這輩子與她真正的絕緣了
'124'難題記
這一年的元宵佳節過得很是冷清。大阿哥讓永遠幽禁了,太子仍然居於咸陽宮,五阿哥手上的刀傷很重,一時出不得門見不得風,八阿哥讓罰在家閉門思過,十四讓老子打屁股打得還下不了床。
哈哈,一想到這件事,樂殊就想笑。那天晚上自己去給十四送禮物,這傢伙趴在床上的德行真是讓自己每每想起來都笑不可抑。而當時自己真的是當場就是笑出來了,十分不給十四面子,氣得胤?是直在床上發脾氣。可一發脾氣就動著他尊臀上的傷口了,疼得嘶牙咧嘴的模樣更是搞笑到家了。
不過最後瞧在自己給他備下的禮物後,還是收起了不少的不滿,可他說的有句話卻是讓樂殊笑得直想噴飯:“我可告訴你噢,我和你家十三打架了,我還罵了他。罵得很難聽!”一副拽拽模樣,看得樂殊是這個不爽,走到床邊是揪住了他的小耳朵後,甜蜜蜜地問道:“那又怎樣啊?想討我的賞呢?還是討我的罰?”
邊說邊轉手上的勁,十四臭小子想還手,卻奈何自己另一隻手裡拿著一件頗適合打屁股的物件一直在他已經不堪重負的臀部是上下比劃,只好看清楚情勢曉得自己現在落居下風,不得不忍辱屈節,趕緊討饒:“我錯了!我錯了!請嫂子手下留情。”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叫我什麼?”樂殊咬著後槽牙是很甜蜜蜜的問道。
胤?這個頭痛兼好笑,馬上改口:“姐姐大駕,姐姐饒命,小弟感激不盡、感恩戴德、感沛一生。”這麼多馬屁話才是惹得某家樂姐姐鳳心大悅,調戲了一下一邊已經讓驚得發呆兼不知如何是好的嬌蘭後,便是坐車回府了。
因為回來得太晚,旋舞找不到自己開始發鬧,乳孃這邊還沒發功呢,孩子便是讓胤祥抱在懷裡了。說也是真怪,明明胤祥和旋舞近幾個月沒有親近過幾次,但這小丫頭讓胤祥一抱進懷裡,就是不哭了。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用過晚膳後,父女兩個還是呆在樂殊的屋子裡面有說有笑的玩啊玩,其樂融融的模樣讓回家的樂殊猛得看到這樣的情形,心口就是一堵。不知道是怎樣個感覺,只知道堵得好厲害,堵得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可旋舞親熱熱的呼喊卻是讓自己沒有辦法,只能強顏歡笑的過去和她玩了半天后,便是讓乳孃帶去睡了。
而某十三今晚居然又賴在這裡睡覺,讓樂殊很是不爽。丫頭們下去後,自己便是咬著牙給他寬衣脫靴侍侯他睡覺,可這邊剛給他脫完了來不及寬自己的衣時,便是讓他一個拉扯跌進了帳裡,然後他便是俯身壓了上來。其用意很明顯嘛,氣得樂殊是這個拳打腳踢,卻奈何根本制不住這個臭小子的進攻,仍然是讓他一層層的剝了去。外袍,棉衣,襯裡直到內衣,這傢伙全是脫了個乾乾淨淨給自己。
當他的手環向樂殊的香肩之時,樂殊有種極其無力的感覺,自己終究還是要在不愛的情況下和他歡好嗎?滿腹傷心得不由得輕淚而下,可事情的結局卻根本不是這樣。胤祥把手伸到樂殊的背後不是要解她兜衣上的線帶,而是拽過了尚疊在一處的錦被,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然後,他脫掉了自己的內衣,留著一條短褲後,將樂殊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也僅僅只有抱在懷裡了而已,一個整整的晚上他連親都不曾親過樂殊一下,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睡覺罷了。
久違的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樂殊很是懷念又厭惡,而他身體某個一直比較激奮的部分則一直按照它自己的意志本能的激動跳躍著,透過它樂殊可以很清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