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喜歡,樂殊也是高興。與往常一樣,給各位爺見了禮,就是到內堂去了。只是這回,他覺得身後的目光中有一束不一樣了。
到了後堂,自然又是讓一堆的女人從頭到腳翻了個遍。
扶霞是不讓了:“你個丫頭,每回來都搶我們的風頭。這可不成,姐妹們,咱們可得想個辦法治治這丫頭。”半是笑罵半含酸。
蘭慧是趕緊給自己打圍場,笑道:“人家大姑娘家,水靈靈的自然漂亮。你是真想找她的風頭,趕緊把她打發嫁了不就成了。”
這話明的是逗樂殊,實則幫她解圍。扶霞自然是明白的,撅嘴道:“四嫂,就你最偏心她,活象我們會吃了她似的。不過,你越是這樣,我卻越是偏要罰她。”說著便把樂殊拽了過去。上下瞧瞧她這衣裳實在是稀罕,然後附在樂殊耳邊是一陣地嘀咕,聽得樂殊是當場就笑出來了,福身回禮:“五福晉吩咐,樂殊敢不從命,做得了一定馬上給您送到府上去。”
這話一出,旁的人可都反應過來了。琪夢是第一個不撒手的:“好啊,五嫂,你竟然吃獨食。樂妹妹,我可不依。有她一份,就得有我的一份。不對,在場每個人都得有一份。”
容悅聽了直點頭:“是啊!樂妹妹,你可不能偏心噢。老五家的雖然厲害,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噢。”故意板了臉來教訓。樂殊知她的意思,趕緊是做勢討好:“好好好的,各位奶奶都有。行了吧?”
琪夢的性子最是急:“我先要。”
樂殊是笑著一抿嘴,眼睛瞟了一下前廳,笑道:“您啊,還是和八爺要去吧。讓他給您親自繡上,穿上,才叫個好嗯。”
一句話說,惹得在場的人是一陣哄哄笑。
客不到多時便到齊了,宴開前後兩堂,席間自然是山珍海味、佳餚美酒,席後卻沒有安排高臺大戲,只因這時節天已驟冷,坐在院子裡看,太凍人,更何況老十並不愛看這些個!
於是,便在後樓的群芳齋裡,安排了一大套雜技絕活們表演。什麼跳丸弄劍、舞輪、撞技、戲車,個個精彩非凡。有些樂殊根本是沒見過,想是這些絕活在經過三百年的瀝澱,早已經失傳了。
一直鬧到夜裡,吃了晚膳後,外客們才是全是褪了。爺們留在老八的書齋裡大侃特聊,而女人們則窩在琪夢的屋裡,玩遊戲。
所謂的遊戲不過是擊鼓傳花這些不時興的玩藝兒,可樂殊瞧她們卻稀罕得緊,一個個玩得眉飛色舞的。十幾個大小老婆圍在一桌,一會兒是她,一會兒又是她。撞著的,自然要得表演節目。這些正側福晉們,也俱都是才女,各有絕活。或吟詩,或唱曲,席間是熱鬧非凡!
不一會兒,便是樂殊把花抓到了手裡。
扶霞是拍手笑道:“可算是輪到她了,就這丫頭手快,一晚上咱們都差不多輪完了,才算上她。這回,說什麼不能輕饒了這丫頭。”其它人也是紛紛附和,連蘭慧也不幫自己了。
樂殊是這個為難:“我可不會奶奶們的那些東西,不然這樣吧。我出個謎語,奶奶們要是猜得出來,我就破了臉,跳個不成臉的舞給奶奶們瞧。”不過這個謎卻難解得很,想她們是猜不出來的。
可不料自己的話剛落地,外面就是傳來了腳步聲,門一開,那些爺們是齊聚了進來。胤祉是三哥,自然是頭一個進來了,拍手道:“猜謎,這個我最喜歡了。快說出來,猜猜看。”
屋裡的門口原放了屏風,老八卻說是自己家,不必避嫌,便讓下人們撤了。二十幾人是圍成了一大堆,四十多隻眼睛直瞪瞪地都瞅著自己,樂殊只好是硬了頭髮耍賴:“三爺,我原本是我們女人家玩的,奴婢才誇了這麼大的口。要是爺們也參與,這話可就不算數了。”
胤祺是笑罵:“這個丫頭鬼精,絕不肯吃虧的。既這讓,爺們就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