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刺出。
赤焰縱橫,慘叫聲不絕於耳。男子每槍刺出,必有一人中槍拋跌。無論傷及何處,中槍人無不口鼻噴火,竟被烈焰自體內焚燒至死!
霸焰槍為火之極意,其狂暴處比安澤南遭遇過的狂沙刀有過之而無不及。凌天雄的親信雖然身手了得,但終是普通人,連半分靈力也欠奉,又如何抵擋得了霸焰槍之威?
沒幾個照面,凌天雄的親信全部戰死。凌天雄這時才知道厲害,心驚膽戰之下轉身欲逃。卻覺身後背心一熱,低頭看時,便見一截炎槍自胸口穿過。
他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烈焰自他口鼻中噴出,頓時將他燃成火團。
南志平那邊也不容樂觀,他彈出的火符被對方流水鞭隨意一卷便全數掃開。那使鞭女子一聲低笑,流水鞭如同靈蛇吐信,激電般朝南志平點至。
南志平咬破中指,一手變戲法般摸出一張黑色符錄。以自身熱血點在黑符之上,黑符立現雷光。
將黑符重重拍在地上,女子腳下頓生光紋奇陣。
天空轟隆作響,一道驚雷破空而至,聲勢駭人,直轟往光陣所在處。
女子尖叫,腳尖疾點,彈開光陣的範圍。雷光轟下,整個港口耀眼奪目。南志平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墨鏡戴上,他使出壓箱底的雷神符才把那女子逼退,如此良機豈可放過。
兩三步竄到龍棺前,南志平大喝一聲,竟然把需要四人合棺的龍棺扛了起來。
電光斂去,那持鞭女子卻又掠來,流水鞭盡得水之真意。流水無相,變幻莫測,虛虛實實的鞭影朝南志平掃來。
這時凌天雄的慘叫傳來,南志平不用看也知道他已經遭遇不測。沒時間為凌天雄默哀,南志平知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全力將龍棺朝三師弟的方向拋去。
“老三接住,別管我,走!”
南志平大喝一聲,回身撞入流水鞭影中。
然而,龍骨棺卻為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接住。
“南兄真是抱歉,恐怕貴師弟再也不能回答你了哩。”
南志平以命搏命,逼得使鞭女子暫避其鋒。身後卻響起慢條斯理的聲音,他回身一看,頓時悲痛莫名。
已成血人的三師弟半跪在地上,修羅門門主丁恨一手託棺,另一手卻按在三師弟的頭上。三師弟七孔流血,顯然已遭丁老怪毒手。
“丁恨!!”南志平大喝,背心一痛,卻是為身後女了抽了一鞭。
這一鞭抽得南志平跌出老遠,丁恨先是不解,然後省悟過來:“快截住他,老鬼要借水遁!”
霸火槍率先刺出,流水鞭緊隨其後,但皆慢了半拍。南志平借一鞭之力借勢滾到岸邊,雙手一張躍向海中。等丁恨三人追到岸邊,海面潮來法往,卻還哪有南志平的影子。
丁恨把龍棺交給極意門兩大年輕高手,蒼白的臉色卻突然一紅,跟著咳出一口鮮血。
“丁門主。”
使流水鞭的女子輕聲喚道。
丁恨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隨後說道:“你們快把龍棺運走,並設法奪得其它七具龍骨屍棺,絕對不能讓南志平重擺八棺鎮邪大陣。”
極意門兩位年青高手齊齊點頭,兩人各執一邊,抬著屍棺迅速離開碼頭。碼頭外自有魔門中人接應,丁恨倒不怕他們有失。倒是他自己卻是麻煩連連,自從將黑衣無常困在魔嬰七屍陣內,丁恨腦海中無時無刻不斷掠過黑衣無常的身影。
他只得苦笑,知道這來自黃泉冥府的大人物以某種搜神秘法不斷搜尋著自己心靈破綻。只要丁恨心中有礙可尋,黑衣無常就會趁勢而入,到時輕則功力大跌,重則暴斃身亡。
黑衣無常豈是好惹,若不是為了魔門大計,丁恨打死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這位大人。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