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思琪有些受寵若驚,“我們本來就是同學嘛。”
顧西弦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後坐到床邊的一個椅子上。
“對了,一直聽顧莓提起你們的母親,但是西弦同學的爸爸,應該是中國人吧?”冉思琪總算想起了問這件事情。
顧西弦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西弦同學能到這裡來看病,你爸爸的身份一定很特別吧。”這已經是冉思琪覺得最委婉的問問題方式了,殊不知,在絕大多數人眼裡,這樣的問話方式太過於可疑了。
不過顧西弦似乎不介意,仍舊是微微笑著,“是的,我父親就是S市人,而且在這裡也有些名氣。”
來了來了,重點來了,冉思琪深吸一口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