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西弦似乎不介意,仍舊是微微笑著,“是的,我父親就是S市人,而且在這裡也有些名氣。”
來了來了,重點來了,冉思琪深吸一口氣,“那你爸爸是誰啊?這麼有名,我一定聽過。”
冉思琪原本以為能問到,結果顧西弦卻抬起頭,給了他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我的父親,在我剛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
“啊?”冉思琪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然後為自己剛的問題不迭道歉,“真是對不起啊,忽然問起這個事情。”
“沒有關係的。”顧西弦笑得很是溫和,這本來就是事實。
“我腦袋受傷,所以不大好使,”冉思琪乾笑了兩聲,“現在還暈著呢,暈暈的……誒,為什麼這麼暈,而且越來越暈,我……”
冉思琪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軟綿綿地癱倒下來,顧西弦及時地上前接住她,然後順勢將她放在了旁邊的床上,嘴邊仍然保持著剛才的笑意。
“我的父親,在我剛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顧西弦看著昏睡過去的冉思琪,用溫和地語調,緩緩說道,“他已經在我心裡,死了十七年。”
“搞定了?”朱蒂推開門,看了眼已經不省人事的顧西弦,妝容精緻的臉上仍然是之前的那般冷傲。
“恩,”顧西弦伸出手,輕輕撫過冉思琪有些憨態,但是看起來十分可愛的的睡顏,“打電話給費神,讓他轉告簡豫秦,冉思琪在我這裡。”
話剛說完,房間裡就響起了手機聲,原來是冉思琪口袋裡的手機在響,顧西弦拿過她的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上的那個名字,嘴邊的笑意更深,然後抬頭對著門口的朱蒂笑了笑,“無需勞駕,太子爺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朱蒂嘴邊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眼裡卻帶著鋒銳的冷意,還有幾分不易覺察的情緒。
電話剛剛接通,顧西弦就聽到簡豫秦在那邊一個勁地說話。
“調查結果剛剛出來了,顧西弦就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從現在開始,你要跟他保持距離,也不要插手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太子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精神的很,”顧西弦對著手機微笑著說道,“看來那一刀並沒有把您傷到哪裡去。”
“!!!”電話那頭的簡豫秦一驚,聲音頓時變得有些兇狠,“為什麼是你接的電話。”
“其實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顧西弦的聲音聽上去仍舊是不溫不火的,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也依舊人畜無害,“你手下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如我預料得那麼快,只不過,你的忠告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簡豫秦隨即咒罵了一句,他應該一開始就不讓冉思琪走,何況還有人傷到了她,他就不該讓她一個人離開山頂別墅。
“顧西弦,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很卑鄙麼?這算什麼,用冉思琪來作為威脅我的籌碼?”
“不是威脅,是談判。”顧西弦微笑著說道,“太子爺的手段很高明,但是太過於輕視別人,一開始得到我要回來的訊息,竟然還能這般從容。”
“你還不配當我的對手。”電話那頭的簡豫秦咬牙切齒。
“那只是你以為,”顧西弦慢條斯理了地說道,“我相信你正為你之前的掉以輕心後悔著,所以嘲諷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如何?”
簡豫秦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沉聲說了句“你要多少?”
“我要的不多,只要三成地,四成利。”
“胃口太大小心消化不良,”簡豫秦冷笑道,“對幫派一點貢獻的人,一來就想拿三成的地盤和四成的紅利?看來你事先做的功課也不多,幫派每年的收入,每年有四成是分給下面的,憑你也想拿四成?痴人說夢吧。”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你把收益最高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