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渾身碧綠的比蒙去篝火架上燒得熱氣騰騰的鍋裡去舀水。
篝火架上這個鍋的造型很別緻,泛著一股銅綠,兩邊還有垂下的飾簾,上面有古樸的鳥獸花紋。
“多瑙荒原是上古神魔大戰的戰場,這是我從一個荒丘上揀來的呵呵……”玳瑁人指了指在燒水的青銅頭盔:“估計是哪位將軍的頭盔吧,被我用來做鍋和花盆了。”
凝玉和艾薇爾微笑著結果了羚角杯。
“當年我去了遠東大陸途中,碰到了魔獸的襲擊,受了很嚴重的傷,你們知道的,我們玳瑁族都很遲緩,除了壽命長一點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其他傑出的能力了。”玳瑁老人撅著屁股也坐到了椅子上。
果果大搖大擺地抱著小豬崽喀秋莎也進來了,洞子太小了,卡魯進不來,它們倆就自己進來了,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嗅著鼻子看則後玳瑁老人。
“兩個可愛的小東西。”玳瑁老人從身後的箱子裡抖抖索索地摸索出了一些堅果,老煉笑開了花。遞給了果果。
“是我們打擾了您的清修,長者。”凝玉和艾薇爾都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年輕人,不要緊的。”玳瑁老人擺擺手,招呼兩個人坐下來:“我是一個苦行僧人,不需要給予我過多的謙恭。”
“苦行僧?”
“是的,”玳瑁老人沉寂到了往事之中:“那還是我在遠東大陸那次遇險之後地事了。一位東方的苦行僧人救了我的命,從而也將我帶入到了這個高尚的殿堂之中,珍惜生命,是我們苦行僧人的遵循的唯一法則。”
“您為什麼會在這麼荒涼地地方修行呢?”凝玉有些感動了。
“原本我也是在愛愛琴大陸的人類國度傳播教義的,但是人類國度的聖保羅教開始迫害我們僧侶。不得以,我和一些僧侶一起流浪到了比蒙的國度,這裡對信仰的自由,給了我們放飛心靈地翅膀。”
“醫療技術是比蒙軍隊中最虛弱的一個環節,和僧侶的‘禱言撫慰之光’相比,比蒙的巫醫根本無法滿足戰爭的需要。我想。對來到比蒙國度的苦行僧來說,應該是一個圓滿的結局。”凝玉捂住了手裡杯子,暖了暖手。
“我們是流浪地僧侶,危難之中需要伸出援手的,我們不會吝惜我們唯一的能力。”安度蘭點了點頭;“不過來到多瑙荒原之後,我由於行動比較遲緩,食物也嚴重缺乏。我漸漸脫離了僧侶們的跋涉前進的隊伍,最後只能自己定居在這個紅土高坡上了。”
“這些全是我的僧侶學徒。”玳瑁人安度蘭指著幾個將雙刀摺疊回手臂上的五個碧綠面板的比蒙說道:“他們全是綠黨族螳螂人,比蒙王國中最後一支蟲族比蒙。”
“原來是綠黨一族。”凝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難怪渾身碧綠面板呢,原來是赫赫有名的蟲族比蒙綠黨人。
綠黨族螳螂人是比夢獸人戰士中天生的刀蒸,最後一支碩果僅存地蟲族比蒙,歷來都是比蒙王國軍隊中的刀法教官。
他們蛻化的翅膀就是氏族的圖騰,手腕上天生兩柄摺疊骨質戰刀,刀法精湛,擅長潛行,來去如風。作為蟲族比蒙。雖然不能象普通獸人戰士那樣進入狂化,但是綠黨族高階刀聖,可以幻化出幾個的映象分身戰士,比起狂化毫不遜色。
“我最近也在看《祭祀法典》中的記載,蟲族比蒙已經在一萬年前的神魔大戰就滅絕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唯一僅存的一支蟲族比蒙。”艾薇爾有點後怕的捏了捏凝玉的小手,剛剛那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鼬們幸虧只是吵架而已,沒有仗著人多勢眾貿然欺負這幫不起眼的螳螂,要不然一定死的很難看。
“消失的又何止一個種族,戰爭是對智慧種族最大的傷害!”玳瑁長老捋了捋自己的唏噓的鬍子,“閉猛一族原本是個非常強盛的種族,甚至比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