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獵刀,一腳踹了過去。
金胖正睡得香甜,冷不防被一腳踹醒,頓時火冒三丈,但當看清老大正提著獵刀滿臉陰鬱的盯著它時,忍不住心中發毛,急忙將要說出的髒話給嚥了回去,腆著臉道:“早啊老大,睡的可好?”
夏青陽不為所動,冷冷的道:“看起來我養著你也是無用了,神木你是帶走還是我把它劈了。”
“別別別,老大,你別衝動,咦?等等。”金胖撲過來求饒,卻忽然愣住了,眸子中流露出回憶神色,過了一會兒忽然將地上的簪子撿起,叫道:“我想起來了,這是一個老傢伙的東西,嗯,好像還是個男人。”
夏青陽將信將疑,道:“怎麼忽然又想起來了,你可不要誆騙我。”
“不會不會,老大你這是哪裡話,小金是那種人嘛。”金胖翻了個白眼,說道:“當時我才一百來歲,還沒斷奶呢,有個老傢伙去拜見我,當時頭上就插著這麼一個簪子。”
夏青陽自動忽略了某些內容,道:“是去拜見那位前輩吧?你怎麼注意到這個簪子的?”
“差不多,差不多。”金胖大言不慚,道:“他與玄老說些有的沒的,我也沒在意,只不過後來說到激動處,那老傢伙憤怒的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摔到了地上,並罵了一句:我養著他們有什麼用!”
“你確定就是這個簪子?”夏青陽問道。
金胖此時又猶豫道:“應該是吧,當時隔得遠看不大清,不過記得剛開始好像是紅色的,後來一摔卻又成了金黃色,很是奇怪。”
它這麼一說,夏青陽立馬就信了,因為他清楚方才在隔壁房間撥弄簪子機關時,這傢伙還沒睡醒,後來醒了的時候,簪子已經是這番摸樣了,當即追問道:“那老傢伙什麼樣子,你看清了沒?”
夏青陽表面平靜,實則內心很是期待,如果能確定這簪子的主人,他就有可能掌握一條事關瀾家的重要資訊,今後不管合作與否,他都多了一個與其周旋的籌碼。
不過一百多歲的金胖顯然和嬰兒差不多了多少,弱弱的道:“沒,沒看清。”見夏青陽臉色不善,忙補充道:“不過他穿的衣服很顯眼,也同這簪子一樣,是金黃色,上面還畫著一條金龍,拉風的很。”
“沒有其他的了?”夏青陽問道。
“沒了。”
“不錯,回去歇著吧,有事兒再喊你,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夏青陽又丟出去幾十塊魂石。
金胖抱著魂石忙不迭的點點頭,回到了夏青陽識海中,跑到神木邊上撅起屁股不知道鼓搗啥。
夏青陽瞧見了,問道:“你做什麼呢?”
“施肥。”金胖頭也不回的道。
夏青陽正打算詳細詢問是怎麼回事兒,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鬧聲,緊接著夏雪敲門進來,說道:“公子,外面有人打架。”
“打架?什麼人打架?”
“是什麼什麼天地榜決鬥,我也說不清,反正看著挺厲害的。”夏雪一邊說一邊過來服侍夏青陽洗簌。
等收拾好了,夏青陽道:“你們倆在房間待著不要亂跑,我出去看看。”
夏青陽並沒有出酒樓,而是到了二樓大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朝外打量。
此時天還沒有完全放亮,大街上行人不多,但遠遠近近的也有數十人在關注著街中央的兩人。
兩人都很年輕,看著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既然是爭天地榜,那應該就是精英魂師了,只是不知爭得是天榜還是地榜的位次。
想到此處,夏青陽招手將酒樓的夥計喚了過來,那夥計不知夏青陽來頭,但卻瞭解少城主曾去過其房間,而少城主心得的兩個小美人如今也跟在這位公子身邊,所以表現的很是恭謹。
“公子有何吩咐?”夥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