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高節奏的東西,你別太為難他!”陸逸北難得找到一次機會損權非
宇,平日裡都是他被權非宇損,如今可謂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機會難得啊,不抓住不行!
“哦?”小風兒聽完,眼裡帶著疑惑地看向權非宇,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問道,“大叔,你真的不行麼,看來真的是
老了哦。”
“誰說的!”權非宇的自尊心被她眼底的那一抹同情激起,男人的自尊心是不容許被人同情的,尤其是在他女人的收
養的孩子面前若是失了顏面,等同於在他的女人面前失了顏面一般,那是男人絕不能容許的。
原本已經頹廢到不能頹廢的權非宇忽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挺起胸膛,拍了拍對她說,“走吧!”
看著權非宇那一顫一顫,連路都走不清楚的樣子,魏東成擔憂地看了陸逸北一眼,語氣帶著威脅的意味,“你自己瞧
著點,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權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陸逸北吐了吐舌頭,嘀咕道,“關我什麼事,是他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上去,我又沒拿槍逼著他!”權家如今
是人丁單薄,自從權非宇的哥哥傷了下半身不能人道,而他的嫂子又掉了孩子不能生育,權家可以說只剩下權非宇這
根獨苗了,所以權非宇從一個私生子一下子榮升到了長子嫡孫的地位。
“哎,非宇他也是無奈,若不是為了給母親弄個祖宗碟牌位置上去,他何苦再死撐著權家,也不至於為了權家那些個
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還失去了心愛的女人……”魏東成搖頭嘆息,“人有時候太過執念,就會鑽進死衚衕裡。”
“哎,你就別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你也好不到那裡去,你根本不在乎魏家的一切,卻偏偏為了個女人折騰自
己,你若是肯一心一意,蘭婷也不會走!”陸逸北這會兒倒是念叨起魏東成來,“蘭婷是個好女孩子,你偏偏看不
上,還讓人家陪你演什麼假結婚,好吧如今真離婚了!”
“你還有理說我了,茹婷也是個好菇涼,你怎麼就不好好珍惜了!”魏東成不屑地反駁他。
陸逸北被他戳中了死穴,頓時臉色難看起來,瞧著魏東成那一臉的得瑟樣,他就來氣,“窩裡反啊,難怪蘭婷會離開
你,換我也這麼做!沒立場,見一個愛一個,是個好女人都不跟你過日子!”
“哎哎……”聽了陸逸北的話,魏東成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一巴掌拍在了陸逸北的肩膀上,很用力地壓下去,
見陸逸北的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他才緩緩地說道,“再說下去就沒意思了啊!”
陸逸北被他這個大力王壓著肩膀,還是自己受過傷的肩膀,頓時心肝直顫抖,他連忙告饒,“得,就當兄弟沒說過還
不成麼。”
見他服了軟,魏東成這才稍稍斂了怒意,收回手語氣一冷,“下不為例!”
蘭婷是他的死穴,誰也戳不得!
兄弟也不行!
而另一邊,權非宇又一次經歷了讓他心臟承受巨大重壓的刺激遊戲,這次他沒有毫無形象地亂叫,但下來的時候,他
幾乎找不到自己的步子了。
權非宇的步調完全找不到北,整個人顛簸的厲害,彷彿剛從一艘顛簸在大海中的輪船上剛下來的新手海員一般,整個
人還有在陸地上的感覺。
“哇,大叔,你真的很厲害哦,這一次都沒喊了!”小風兒的小臉蛋上洋溢著崇拜的神情,不過眼底卻在瞬間掠過狡
黠的光芒,哈哈,誰叫你惹媽媽不開心,略施小懲也是應該,每次媽媽一提到他,就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