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香就是對別人再冷淡,也是個冰美人,那張臉、那個人站在那裡,會有人靠近不難理解,比起我去擔心,張香自己撒出去的釘子已經足夠他們碰的了,大部分的人一般都扛不住,早就撤了!”林森講說。
“她對追求者一向如此不留情面麼?”霍正疑問。
“張香本就是個直爽的性格,雖然剛開始也會拐點彎,但是對迂迴戰術不靈者一般張香都是一撅到底!認為這樣既有效又不浪費別人的時間,比起欲拒還迎,她覺得讓他們討厭她更能讓他們振作!總比讓別人的大好青春陷入泥潭不可自拔的好!”林森瞭然道。
“看著她對除你之外的男人無一例外地冷酷到底,這樣是不是特有自豪感啊?”霍正比心置腹地問。
“聽說而已,我沒有親見!要是我在她邊上杵著都有人前仆後繼的,我不成形同虛設了嗎?”林森調侃。
“呵呵,也是,當著你面的話,就不是和她斡旋了,而是男人的戰鬥了!”霍正附議道。
在如今這個時代,在過去人手一份的感情反倒成了奢侈品,越來越多的人寧可用其他的東西來維繫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比如利益鏈、比如權利營、比如交際圈,對於這些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若即若離的感情反而變得患得患失!越來越吝於付出真心,越來越善於虛情假意,所以對難得一見的真情,霍正很捨不得放手!
一週後,正在上班的張香在公司電梯裡暈倒了,同事叫來了120,張香被送醫的途中,醒了,不想去醫院,可是120卻不讓下車,結果張香就被送進了第一醫院,張香本來想結了120的帳就趕緊回公司免得讓林森知道,結果林森午飯時間之前就去了公司,遇見了張香一個辦公室的同事,知道了以後火速趕到第一醫院。張香只跟林森說是血糖低,就一起回家了。可是張香第二次暈倒在早上剛一起床的時候,剛睡醒,從被子裡出來,一下床時就栽倒在朝著門口站立著的林森眼前,情急之下的林森想送張香去找薛筱伍,可是張香並沒有失去意識,只是感覺不到左側身體的知覺。急忙攔住抱著自己去中心醫院的林森,說,“不要讓伍媽知道,她會擔心的,都還什麼都沒弄清楚,別讓她操心!”
“你都這樣了,還不想去醫院麼?”林森反駁道。
“去,可以去,但是別去找伍媽,我怕我媽知道,先去霍正那兒吧,起碼不會碰到伍媽的同事!”張香急切地說。
林森陪著張香去了霍氏國際醫院,停車的時候看見林森給張香開車門的霍正也是剛下車,於是三人一起進了醫院。
“怎麼回事,她到底怎麼了?”林森把張香留在觀察病房,到霍正的辦公室看結果心急如焚地問。
“CT顯示她腦袋裡有一大塊血塊,應該是壓迫到了神經,才有一側肢體麻木和短暫失明的現象出現!”霍正指著高頻醫用觀片燈上的CT說。
“血塊?怎麼會這樣?”林森大惑不解。
“應該是上次撞傷後,顱內有出血點,又因為當時的皮下血腫,用了大量消腫化瘀的藥物,那些藥物都是活血的藥,導致出血點持續出血,才一點點在顱內凝結成血塊,現在血塊大了,開始隨著體位的改變活動起來,壓迫到了神經,才有這樣一系列的症狀出現。”霍正釋義說。
“那是上次誤診麼?那些藥不是醫生開的麼?”林森疑問。
“是,都怪我當時沒有直接打我醫院的電話,而是撥了120,明明知道急救車有黑幕壟斷,不應該送張香去不熟悉的醫院,我當時只是擔心延誤救治時間,主要是那間醫院也是三甲級醫院,而且就和會議中心隔一條街,我想基本的急救裝置應該都是一樣的,我又在旁邊不應該會差多少,當時的X光、CT和核磁共振也是沒什麼異常,也許是當時還沒有出血點或者沒有看到有出血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