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Ru房之後,我立時有了觸電的感覺。緊接著,他像那次散步時一樣,食指與大拇指分捏住|乳頭輕輕地來回旋轉著搓揉,手掌和另外三個手指則同時對Ru房的其他部位進行彈壓。那次他只有一隻手進行工作,而這一次他是兩隻手同時對我的兩隻Ru房進行撫摸和按摩,那種效果和感覺,當然刺激得多。
他的那種不動聲色的愛撫,使我有如回到嬰幾時代躺在搖籃裡聽那有如涓涓細流的催眠曲,我有了一點暈眩和想睡。也許是我那時對男人瞭解太少太少,無法知道男人對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賞看法,當我與更多的男人有過Xing愛之後,發現對我的Ru房的鐘愛不僅僅是魯道夫。幾乎是所有的男人,對於我的Ru房都很感興趣。任何一次Zuo愛之前,男人們都要對我的Ru房作一番騷擾,儘管各自採取的方法都有區別,但那種喜歡Ru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都有這種體會,反正,我對這一點是有很深的體會的。我發現,幾乎只要是男人,一旦與我擦肩而過,就會讓我感受到他們的眼睛都要對我的Ru房瞄上幾眼,那眼光絕對具有很強的穿透力。
於是,Ru房成了我驕傲的資本。我甚至有許多這樣的經驗,對那些我願意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讓他接觸一下我的Ru房,幾乎都會桃起對方的情慾。
因此,在與男人交往中,我對如何利用我的這一資本也就有了極豐富的經驗。
同時,我對那些沒有豐滿堅挺的Ru房的女人,常常會有一種憐惜或者鄙視之感。
記得當威利女士控告克林頓對她性搔撓時,他是那麼的不屑∶“我不會喜歡小Ru房的女人,我以為,那是一個女人的悲劇。”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自然地想起魯道夫。是他告訴我Ru房是女人美之所在,也是他為我的Ru房的正常發育給過許多的幫助。僅憑這一點,儘管我和魯道夫後來分手了,我始終還是想著他。我甚至相信,有朝一日,我與他如果還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與他Zuo愛,哪怕是他已經很老了,我也會躺在他身邊讓他心靈上得到一種滿足。
我知道,魯道夫要像那次散步一樣,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感覺,令我漸漸地閉上雙眼。那時,我又像是躺在白雲上,在天空中飄來蕩去,又像是坐在一葉小舟上,任憑盪漾的流水輕輕地拍打。
總之,不是瘋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風驟雨,是一種溫柔如水。
突然,我感覺到魯道夫整個頭部的加入。他將臉埋進我的雙|乳之間,兩隻手將我的Ru房向中間擠壓,讓我的Ru房緊緊地貼在他的兩頰上。他的雙手仍然像先前一樣在動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動作的行列。開始,他只是吮吸我的|乳溝,到後來他的舌頭大概耐不住寂寞了,開始配合嘴的吮吸在|乳溝裡來回地舔著,彷佛想從那裡伸進肉體裡去。魯道夫對我雙|乳的這種騷擾,一下子打亂了剛才的溫柔如水,如波浪驟起,將小舟拋上浪尖又扔下谷底。我開始有了一種情不自禁,一種身不由已。我在想,暴風雨將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許是不讓我有半點喘息的機會,魯道夫雙手放棄了對Ru房的撫摸,展開雙臂將我緊緊地摟著。然後,他掉轉頭,用嘴銜住我的一隻Ru房由輕到重、由慢到快進行吮吸。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種近乎瘋狂的吮吸讓我感覺到身體快要被吸乾了,一切已經都不屬於我了。
在以後的Xing愛中,我在瘋狂中不知有多少次達到性高潮。我想,那種性高潮,大概與任何人的體會一樣,是無法形容的,是近乎瘋狂的。這肯定不是我一個人的體會,所有的對愛有過認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應該有過這種體會。
那一次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