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嘴裡就沒個把門的。”,鄭團長罵道。
四營子縮了縮脖子,不敢反駁。
剛才話一出口,他就反應過來,自己又犯了老毛病,說錯話了。
但話已出口,他又沒有辦法把話收回來。
“建軍重傷未愈,我怎麼可能讓他出手。
再說了,如果是特戰隊內部比試,我有必要讓人把你們叫來。”
“那團長,您說的請來的高手是誰呢?
難不成還沒過來?”,二營長開口詢問。
鄭團長沒好氣地道,“你們臉上頂關著的那雙眼睛是用來幹嘛的,出氣的。
沒看見剛跟我一起過來的人。”
三營長小心翼翼道,“團長,剛才就劉隊長還有一個小姑娘跟你一起過來的。
既然您口中的高手不是劉隊長,那總不能是這小姑娘吧。”
“開什麼玩笑,那小姑娘怎麼可能是高手。
就她那瘦弱、弱不禁風的樣子,還他媽高手。
我都懷疑我一拳過去,她骨頭就斷了。”,四營長不怕死地再次開口。
聽到這話,劉婧雪深深看了他一眼。
原本她打算過來後,先亮亮底,再跟人動手。
現在她改變主意,不打算亮底了,看有沒有可能引得這人下場,跟她比試一番。
讓他知道,他一拳到底能不能把自己骨頭打斷。
她承認她是有點小心眼。
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劉建軍,劉婧雪往他那邊靠了靠,拉拉他的衣袖。
劉建軍看了看她。
劉婧雪示意他彎下腰,湊下他身邊小聲道,“哥,你等下想辦法讓剛才那人下場跟我比試一下唄。”
她握了握拳頭,“讓他看不起我,我得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劉建軍聞言,同情地看了四營長一眼,讓他嘴上沒個把門的,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行,在你跟特戰隊的人動手前,讓你先跟他們過過招。
省得等下你亮出真本事,把那些人嚇跑了。”
聽那幾個營長在那詆譭劉婧雪,鄭團長生氣了。
這可是他的金主,這些人口無遮攔的,可別把人給氣跑了,手裡的好東西也不給他們了。
“你們一個個嘴上功夫挺厲害的,動起手來,連人家幾招都接不住。
大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女同志怎麼了。
有的女同志可是比男同志還要厲害。”
“團長,我們並沒有看不起女同志的意思。
在某些方面女同志確實是挺厲害的,這一點我們承認。
但身手方面,那女同志可就比不上咱們男同志了。
不然為何戰士普遍都是男同志,女同志一般就是在文工團、話務員、後勤那邊呢。”
“是啊,團長,女同志天生在武力方面就是不如男同志的。
您可不同聽人吹噓幾句,就認為她是高手。
就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年輕,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武力值很高的樣子。
您八成是被人騙了。”
“不得不說,小姑娘,你膽子挺大的,招搖撞騙,都敢跑軍營騙咱們團長來了。
你就不怕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