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祁夫人怎麼現在不住孃家了,住軍區這邊來了?”,劉婧雪好奇問。
“祁軍長的兩個兒子年紀大了後,祁老夫人想著兩個孩子爹孃都不在身邊也不成,便乾脆帶著兩個孩子隨軍來了。
祁夫人也想來,倒祁老夫人不讓她過來常住,免得在部隊鬧起來,對祁軍長影響不好。
只讓她偶爾過來住幾天。
可就算這樣,她每次過來,都會鬧出一些事,弄得祁軍長臉上無光。
早些年祁老夫人去世了,沒人壓得住祁夫人了,她不就翻身農奴把歌唱,徹底立起來了。
祁老夫人一去世,她就立馬跑過來長住了,想將兒子重新拉攏過來,掌控他們。
可誰知熟悉她脾性的祁軍長技高一籌,將兩個兒子送其它部隊當兵去了。”
“也幸好祁軍長這麼做了,那祁夫人兩母女,真不是省事的,這些年在部隊裡鬧出了不少事情。
這些年她們倆母女,都要成為軍區的笑話了,連帶著祁軍人也聽了不少風言風語。
現在祁軍長的威信,在咱們軍區算是一落千丈了。”
說到這,小馬壓低聲音道,“我聽別人說,祁軍長甚至跟祁夫人說過離婚。
說是兩個兒子歸他,讓祁靜宜跟著祁夫人,說她們母女倆感情好,他就不當惡人把她們分開了。”
“你聽誰說的,首長的事情,也是你能隨便說的。”,劉建軍呵斥道。
小馬替自己辯解,“我可沒有胡說,真有人聽到他們吵架,祁軍長確實是這樣說的。”
“行了,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就不要對外說了。
私底下傳首長的閒話,這要是被逮到,夠你喝一壺的。”
“好吧,我不說了。
不過我倒覺得,如果祁軍長真跟祁夫人離婚,讓她帶走祁靜宜,還真是一件好事。
免得受那母女連累。
還有她們要是離開軍區,隊長你也沒有那麼多麻煩事,不用老想著怎麼躲那祁靜宜。”
劉建軍白了小馬一眼,“行了,你以為軍婚是那麼好離的。
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祁軍長這婚是離不了的。
除非他不要自己的前途,不要兩個兒子的前途了,不然這婚離不了。
就算這婚離了,祁夫人是他兩個兒子的親孃,若是她跑去糾纏兩個兒子,害得他們家宅不寧怎麼辦。
祁軍長這是舍自己,保兩個兒子呢。
以夫妻的名義將祁夫人困在身邊,將祁靜宜捆在自己這,總比讓她們去禍害兩個兒子的好。
到時候一個不孝的帽子壓下來,夠他那兩個兒子喝一壺的。”
小馬聽了,不由有些可憐起祁軍長了,“那祁軍長就不管自己的前途了?
他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所說經常在辦公室過夜。”
“以祁軍長的情況,目前的職位已經到頭了,就這還是以前的功勞給他託的底。
要是那母女倆繼續鬧下去,怕是目前的職位都要保不住。
他都這把年紀了,有現在的地位該知足了。
可他兩個兒子還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該棄誰保誰,他心裡明白得很。
你一個小兵嘍囉,還替他一大軍長打抱起不平來了。
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劉建軍有些無語。
一旁的劉婧雪在心裡默默地來了句,梁靜茹。
見小馬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劉建軍只能繼續替他排解,
“祁軍長這樣做,一是為了保兩個兒子,二來也是為了自保而自曝其短呢。
你以為事情就真的如你所想的那樣簡單。”
“隊長,你這話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