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聽著劉婧雪與廖醫生對話的鄭團長,看著劉婧雪的眼神變了。
眼神是帶著一絲欣慰與讚賞。
用神識觀察著二哥的這些領導與戰友的劉婧雪,自然注意到了。
她心中暗忖,希望自己的這一招能有效果。
廖醫生聽完劉婧雪的話,保證道,“既然你這小同志都如此說了,那我自然也不會退縮。
你放心,你二哥的這次手術,我絕對會全力以赴,盡一切可能不讓你賭輸。”
“那我就先謝過廖醫生了。”
說完這話後,劉婧雪話鋒一轉,“廖醫生,如果要加大手術的成功率,除了您老的手藝外,還有哪些方面能著手的。
我知道您老的手藝是幾十年積累下來的,這一時半會的要再次提升,很難。
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在其它方面著手,提高成功率。
雖然這是場豪賭,但我們也不能啥事不幹,真的聽天由命不是。
還是得盡一切可能,增加成功率。”
廖醫生也未隱瞞,“其它方面倒是可以從兩方面入手。
一是所用的藥,二是看有沒有辦法改善病人的身體情況,讓他能經受住這次手術。”
在醫院守了這麼些天,劉婧雪早就知道這醫院用的藥,不是用她的方子製出來的。
所用藥的藥效,這幾天看下來,只能說差強人意。
她早就想著要給二哥換藥,但如果自己私下裡換,那肯定是會引來一堆麻煩。
在知道請來的外援竟是濟南軍區總醫院來的後,她就打定了主意,在此醫生的幫助下,給二哥換藥。
因此劉婧雪直接道,“我才剛到,還沒有看過二哥用的那些藥。
廖醫生,不知道我二哥用的藥,是不是你們濟南軍區去年九月左右新建軍藥廠制的藥?”
聽到劉婧雪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驚訝地看向她。
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濟南軍區去年九月份新建了軍藥廠的,要知道這事除了廖醫生外,其它人可都不知道。
二哥之前的主治醫生問廖醫生,“你們那邊去年九月建了軍藥廠嗎,這事我們怎麼沒聽說?”
“是有建。
不過藥廠才剛建一年,產量還不高,所製藥暫時供給濟南總軍區所管轄的軍醫院、各部隊衛生院,以及附近軍區的軍醫院、衛生院。
暫時還沒有傳開。”
“那這事劉同志是怎麼知道的?”,那醫生一臉狐疑地看向劉婧雪,
“雖然劉同志是在東北下鄉,離濟南軍區那邊比咱們近,但咱們內部都不知道的訊息,劉同志倒先知道了,這就有些奇怪了。”
“醫生放心,我不可能是特務、間諜。
如果我是,也就不可能當著這麼些人的面問出這話了。
再說了,建個軍藥廠,又不是什麼機密事情,還涉及不到洩密一說。”
劉婧雪說完上面那話,看向廖醫生。
“廖醫生,看您剛才說話的意思,那些新藥還未傳到這邊,那我二哥現在用的,還是以前那些藥了?”
“確實如此。”
“那我知道了。
那這些藥的效果如何,想來廖醫生也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
這次我自己帶了一些藥過來,廖醫生幫忙過下眼。
之後二哥的用藥,我想換成我帶來的這些。”
劉婧雪說完,便轉身去到牆邊,開啟裝衣服、棉被的包裹,將放裡面的那一大包藥給拿出來,又將包裹重新綁好。
聽劉婧雪說要給病人換家屬自己帶來的藥,除廖醫生外的其它醫生頓時炸開鍋。
“這怎麼可能,這藥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