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黴運,抓住了我們的把柄,牽一髮動全身,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被他們扯了出來。
尤其是那周家,不知怎麼的,對咱們家做的事情,知道的很是清楚,把不少證據都抓在手裡,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調查這些事情的。
難道他們以前的退避一直是在示敵以弱,好降低我們的戒心,趁機調查咱家的事情。”,鄭老很是不解。
鄭老爺子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還得歸功於現正跟他通電話的好孫子。
他這好孫子在劉婧雪的迷藥加真話粉的雙重攻擊下,將所有的事情都禿嚕給了周明軒。
周明軒又寫信將這一切事情都告知了周老爺子,才讓周家能夠一拳一個準,將鄭家之前做下的事情都給重新審查清楚。
要怪也只能怪他們鄭家為了培養下一代,好些機密的事情都不避著這些小年輕,才能有機會讓別人將他們給一鍋端。
“周家老爺子一向是個狡猾、不肯吃虧的,這幾年卻一反常態,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
之前我們還以為他是見形勢不對,想要明哲保身才會如此,如今想來,恐怕真如爺爺您說的那樣,是示敵以弱,降低我們的戒心,以待時機。
如今咱們家的人都走背運,這不就讓他們找到機會,聯合咱們家其它對手,一起對付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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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爺子的嘆息聲再次傳來,“也都怪我,怪我被咱們鄭家之前那如日中天的勢頭迷了眼,竟然被那死老頭給騙了去。
我就說他以前比我高了兩級,短短不到兩年時間竟然被我爬上來,與他平級,還老盯著他家,想找他的茬,他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沒想到這老頭這麼陰險,竟然在這等著呢。”
鄭老越說越氣憤,如果周老眼下在他面前,怕是他會衝上去咬下他兩塊肉。
不能拿周老出氣,那他就只能對付周老最疼愛的小孫子了。
想到這,鄭老爺子對鄭鵬程道,“小程,咱家的形勢太過不妙了,之後會怎麼樣,很難說。
現在我也不指望你透過周明軒,撬動周家了,以你目前的情況很難做到。
周老頭這樣算計咱們鄭家,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估計你也不服氣。
這樣,你能有什麼手段對付周明軒,那你就動手吧,最好是將他弄死列殘。
周家那死老頭年紀比我還大,有了年歲了,要是聽到他最疼愛的小孫子的或死或殘的訊息,也不知道會不會一命嗚呼。
那樣,也算是給咱家報了一點仇了。”
鄭鵬程聽到爺爺這麼說,心下沉甸甸的,看來家裡的情況是很不妙了,要不然爺爺也不會說出這麼破罐子破摔的話來。
他不由對自己的未來迷茫起來。
當初說好等他解決完周明軒後,家裡便想辦法離開這去當兵,如今的情形,家裡怕是辦不到了。
那他豈不是要在這鄉下地方待一輩子。
想起下鄉兩個多月來的生活,鄭鵬程不由搖搖頭,讓他在這鄉下地方待一輩子,他可受不了。
之前他有家裡的補助,日子還勉強過得下去,若是以後家裡出了事,沒法給他補助,真要從地裡刨食養活自己,他絕對受不了。
可要怎麼樣才能改變這種情況呢。
鄭鵬程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沒有回答鄭老的話。
“小程,小程,我讓你對付周明軒,把他弄死弄殘,你聽到沒有。”
鄭老的聲音將鄭鵬程的思緒拉了回來。
“小程,你是不是害怕了?”
“爺爺,我沒有,剛才有人過來了,我不好說話。”,鄭鵬程撒謊道。
“你放心,爺爺,我會按你的要求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