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新衣裳,還能怎麼打扮。”
“怎麼能這麼簡陋,怎麼也得盤個頭發,描個眉,塗個口紅吧。
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
“咱們哪有眉筆、口紅呀,那可是要外匯券才能買的東西。”
張映春不在意地道,“眉筆用木炭就行了,至於口紅,去藥店買點硃砂就行。”
“秦芳姐,鄭知青家除了給了你手錶當彩禮外,還給了什麼呀?”,夏蘭好奇道。
馮春燕連忙道,“這是人家的私事,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
莫不會是自己談了個物件,準備談婚論嫁了,想做個參考,想著要問物件家裡要些什麼彩禮吧。”
夏蘭也反應過來,自己問的有些突兀了,連忙道,“我雖然現在沒有物件,以後總會有的。
這不是想著以後照著樣子來。”
此時的王麗華已經站到門外,將幾人的話聽了個正著。
她心下一沉,原來秦芳跟鄭建民竟然已經定下了。
自己被他們騙了,他們這次年前結伴回去,怕不就是為了這事。
虧自己還真信了他們的鬼話,說什麼家裡有喜事,要回去一趟。
這喜事說的該是他們自己吧。
在車上的時候王麗華已經仔細想過了,家裡自己是靠不住了。從家裡拿來的錢,並不能過一輩子,還是得找個依靠。
村裡的小夥自己看不上,而知青點的那些男知青,原來的那幾個,自己選中了鄭建民。
,!
新來的那兩個,雖然條件看上去比較好。
但那張平安一個大男人,太弱了,幹活還比不上自己。若是嫁給他,以後日子不好過。
而陳國慶,是個厲害的,但對自己從不加以辭色,自己控制不住。
還是得鄭建民。
人品可以,家裡條件過得去,不會拖累他,而且心腸軟。
雖然正和秦芳談物件,但自己糾纏他,雖然避著自己,但從來沒有強硬拒絕過。
若是自己使個手段,將兩人湊作堆。
以秦芳的性子,怕是不會再理她。
自己威脅下鄭建民,再賣個慘,以他那人的性子,怕是會如了自己的願,跟自己在一起。
王麗華打算得好好的,卻沒想到剛到知青點,就得了他們兩個已經定下來的訊息。
她冷笑一聲,定了又怎麼樣,又沒有結婚。
而且就算結婚了,不也能離婚。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不過這一切得等以後再說,自己現在又冷又餓又累,還是進屋窩炕上暖和暖和,填飽肚子再說。
想到這,王麗華一腳踢開房門,也顧不上抖落靴子上的雪,抬腳便進了屋。
屋裡的幾人被這響動給嚇了一跳,都看了過來。
“你誰呀,門也不敲跑別人屋裡做什麼?”,張映春率先開口。
王麗華懶得理她,直接走到自己的鋪位前,將包裹放下,開始脫圍脖、帽子。
等她脫下外面的裝備,眾人也就看清來人是王麗華。
張映春撇撇嘴,好奇道,“王麗華,你不是要2月份假期才結束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這又不是你家,我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回來,用得著你管。”
張映春一聽,便要回懟,被馮春燕攔下了。
“好了,外面那麼冷,王知青又是一路從鎮上趟雪回來的,肯定又冷又累,趕緊躺灶上暖和暖和,休息一下。”
王麗華瞪了她一眼,“我自己不會安排,用得著你說。”
深深地看了秦芳一眼,王麗華將外面的衣服脫下,將自己的鋪蓋放好,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