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就是侯爺知道也絕繞不了小的,牽一髮而動全身,何必髒了少爺的手。”
白大家冷冷一笑,對來人很不客氣:“侯爺!侯爺!不就是我哥哥身邊的一條狗。見到主人汪兩聲,見不到主人就變成了狂吠不止。老子告訴你,這個女娃子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你們誰攔著也不好使!”
對方被白大家說的面紅耳臊,誰能想到人前女子一般溫順的白大家竟是這幅模樣!
白大家抬腳往出走。一巴掌推開擋在正門前的礙事者,對方一個踉蹌,腦後勺就磕在了門板上。院子裡正為上場前做預備的小武生們聞聲望來,一見白大家面色不善的踏步迎來,嚇得都縮了縮脖子。轉而把手中的刀槍舞的凜凜生風。唯恐被這位挑剔的紅角兒嫌棄趕出三喜班。
公主府那位小廝年紀不大,只有十一二。一笑臉上還帶著個圓滾滾的酒窩,看著就叫人覺得踏實。小廝眼睛亮閃閃的盯著白大家,滿眼都是崇拜之情:“白大家,魏家的表少爺久聞您的盛名,所以趁著今兒的好機會,想當面向你請教請教。人就守在前面拐角處的東跨院,求白大家萬萬賞臉。”
一般人見了小廝可憐巴巴的樣子。只怕一顆心早就軟了,可是白大家那是什麼人?白大家心中嗤的一笑,暗罵對方手段拙劣,“好啊,那就有勞小哥前面帶路了!”白大家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笑面虎,剛對著小廝還笑聲不斷,可一扭頭看屬下時,卻擺出了一張晚娘似的陰沉面孔。
小廝長長出了口氣,咯咯笑道:“小的就說白大家通情達理,虧得表少爺還一個勁兒的擔心!”白白淨淨的小廝伸出指頭一點拐彎處的一道深牆。“白大家瞧!那兒就是東跨院,小的就不送了,外面管事們還傳我回話呢!”
小廝剛要開溜,忽的“哎呦”一聲。手脖子就被人圈套了個牢實。
此時此地,這條寬闊的石子路上別說一個人影了,就是半個鬼影也不見行蹤。小廝整個人隨著手肘被彎曲的方向不斷蜷縮著身子,可憐巴巴求饒道:“白大家”
白大家笑道:“我才發現,小兄弟面向好生清秀,身子骨又柔軟,倒適合幹我們這個行當。正巧,我缺了個徒弟,不如我去求了君山縣主,準你到我身邊做個記名的徒弟?”
小廝撥浪鼓似的晃著腦袋,語氣中滿是求饒:“白大家,你弄疼我了!”
白大家漸漸收起笑意,冷冷哼了一聲,幾乎是將小廝拖在地上一路往東。小廝心裡有鬼,自己不敢聲張,可眼瞧著東跨眼近在咫尺,心裡如何能不急?只怕此刻姑娘已經招來了準爺,到時候她夾在中間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這扮作小廝的丫鬟乃是凝萱進府前高掌櫃花費了好些心思安插在公主府的細作,等凝萱這位君山縣主一進門,小丫鬟可兒就成了燕園裡毫不打眼的三等奴婢。此刻,可兒急的滿頭大汗,腳下使勁兒往白大家的膝蓋上踹,白大家不知哪裡尋出來一柄短劍,雪亮亮的閃著寒光。
他滿意的看著小丫鬟不在掙扎:“這就對了,何必吃無謂的苦頭?若你說的這個東跨院平安無事,我自然放你回去,若有什麼埋伏”白大家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匕首貼在可兒的臉蛋上,刀鋒透骨,當即在可兒的臉蛋上劃出一道血痕。
門一腳就被踹開,可兒整個人滾了進去,在場院裡足足打了三個圈兒才勉強停下。地上揚起無數灰塵,看來這個院子真的是久不見人來,白大家環視了一圈,哼道:“小兄弟說的表少爺呢?不會憑空消失了吧!”說著,仍舊要上前去拎可兒的脖領。可兒手腳並用的一個打滾兒,竟移出了白大家能控制的範圍。
凝萱和笑槐沒有藏在東西廂房,而是在連著大門的那件小小的耳房,所以此時此刻卻是背對著白大家。凝萱看見可兒的狼狽樣子,心下一緊,眼瞅著這個姓白的沒安好心思,凝萱正決定鋌而走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