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的沒有人在樓下。陳淑慧從門邊退了出來,坐在田洧川的旁邊。她就像窗臺上一朵安靜的、盛開的小紅花。
房間裡的三位長者盯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田洧川噘起嘴唇,噘起嘴角,拉起陳淑慧:“我們要去四合院。”
離開大門後,田洧川立刻好奇地說:“二嬸怎麼樣了?為什麼她是…怕你嗎?你做了什麼?”
陳淑慧摸了摸鼻子,像小狐狸似的笑了:“我嚇著她了。”
田洧川:“……你是怎麼嚇到她的?”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盯著她看。”陳淑慧兩手叉腰,瞪著田洧川。
大眼睛晶瑩潤澤,閃著狡黠的光芒。
原來尖尖的臉變得胖乎乎的,又白又紅,像個小包子,讓人想咬一口。
這有什麼可怕的?就像滿月的小貓,人們想把它抱在懷裡。
但現在還不是田洧川抱著的時候,她伸出手,戳了戳她那白嫩的臉:“為什麼越來越小了?”他不好意思下手。
後一個句子有歧義。
他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燈下那個黑乎乎的身影看起來只有28歲。然後再看你,可愛的18歲女孩。
現在看起來像個15歲的女孩嗎?
可是陳淑慧聽見了。她笑著說:“你說的,以後不要再做了!”
田洧川眨了眨眼睛,說:“好吧,不要這樣做。”
是嗎?你為什麼這麼聽話?陳淑慧異樣地望著他。
田洧川換了一個話題:“你是怎麼嚇到二嬸的?”
陳淑慧沒有再顯擺,直接說:“我只是讓她覺得我的力量很大,然後又說我是個不講理的人,她怕了。”
陳淑慧說:“她膽子這麼小。我不會打她的。”
田洧川無奈地笑了:“以後‘嚇’的時候要小心。”你的力氣真大……如果你真的傷害了她,我很難為你求情。畢竟,她是一個長者。”
“嗯,我知道。我不會讓你難堪的。”陳淑慧說。
田洧川突然想起了她剛才說的話。為了不讓孔潔難堪,姐姐什麼也沒說。最後,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他們即將分道揚鑣。
他馬上說:“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都應該告訴我!”如果有人欺負你,我的父母欺負,我的哥哥嫂子欺負,你應該告訴我,不要怕我難堪!”
這種尷尬與陳淑慧可能離開他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田洧川想到陳淑慧可能對他有些古怪,便不顧一切地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陳淑慧心裡一暖,笑著說:“不用擔心。無論誰欺負我,我都會找到你來支援我!”
雖然她沒有婆婆,也沒有經歷過前世的婆媳之爭,但她聽過很多人給她講過婆媳之策。
首先,首先要找到戰友。我們不能單獨作戰。
丈夫和孩子是最好的戰友,尤其是丈夫。我們必須考慮把他安置到我們的營地。
二是躲在後面,絕不衝進戰場。無論如何,讓你丈夫自己做這件事。
人家是一個家庭,與他們血肉相連。最多,他們不會動手只動嘴,即使動手。他們不會用力,也不會打在你身上。
當媳婦出現在舞臺上時,情況就不同了。絕對疼。
第三,丈夫上場後,一定要做好安撫工作。有些人滿腹牢騷,有些人傷痕累累。誰打架,就衝誰生氣。別生他媳婦的氣。
想到這些,陳淑慧搖了搖田洧川的胳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