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朱何沒有追到你吧?”陳九德關切地問道。
“沒有,爹!你女兒如此聰明,怎麼可能會被他們追到呢?”陳語弦調皮地說道。
“那是,我女兒冰雪聰明,朱何哪能追得到!我也早想到了的,不過還是有些擔心!”陳九德陳語弦的手,說道。
“爹真好!不過女兒也蠻擔心爹的安危的,儘管女兒也知道爹肯定無人能敵!”陳語弦投進了陳九德的懷中。說道,“爹和木旋風的打鬥。肯定是木旋風輸了吧?”
“嗯!木旋風被爹打死了!”陳九德道。
“爹真厲害!”陳語弦豎起大拇指說道。
“我們回府吧!”陳九道說道。
“嗯。”陳語弦遂從陳九德的懷中出來,朝後一揮手。示意所有陳家官兵,回府。
陳九德、陳語弦帶領著陳家官兵也離開了月龍潭。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了。月龍潭邊,除了潭水隨風搖曳,被打得破破爛爛的擂臺,和那輪已沉落了一半的夕陽以外,已經沒有一個人在那裡了。
所有人都走了,一切歸於靜謐。潭水照樣流淌,高峰依舊聳立,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一樣。
這時,朱何和洛雁急匆匆趕到了月龍潭邊。
“人已經散了!”洛雁道。
“不知道最終獲勝的是誰?也不知道木叔叔後來怎麼樣了?看他之前那麼拼命的打鬥,我真替他擔心!”朱何道。
“人也已經散了,武林大會也已經結束了。要知道木叔叔現在怎麼樣了,那我們只能去華山派看看!小何,我們去華山派吧!”洛雁道。
“好!”
說罷,兩人即刻便出發趕往華山派。
可見氣喘吁吁的兩人,就知道,朱何和洛雁在追趕陳語弦的過程中,沒少累著,肯定是一直追逐到了剛才,可卻依舊沒有追到,所以就又立馬趕回了月龍潭,誰料,月龍潭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了。
他們準是被陳語弦給耍了,陳語弦肯定把他們引到了特別遠的地方,要不然也不會一去就是幾乎一下午,到太陽落山才回到月龍潭。陳語弦引開了朱何,其實對於陳九德也算是一種幫助,因為陳九德在和木旋風打鬥的時候,肯定會傷害到木旋風,而若是朱何在場看到,很有可能,忍無可忍,上臺援助木旋風的。儘管這是違背武林大會規矩的,可讓朱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木叔叔被人殘打,他又怎會袖手旁觀?
那樣,或許木旋風也就不會死了!
朱何、洛雁目前顯然還不知道武林大會的最終結果如何,更不知道木旋風已經死去,所以他們急速趕回華山,想要弄個究竟。
刻不容緩,兩人手牽著手,立馬飛騰起來,前往華山。
一來到華山,眼前的一幕,讓朱何、洛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儘管已經深夜了,可華山派人並未閒著。一個個哭喪著臉,一個個身穿白色服裝,頭戴白巾,都忙於在屋內外掛白布,忙乎著喪禮所應該忙乎的一切。
看到這一幕,朱何、洛雁似乎也已猜到了一些,可他們卻倔強地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會是真的,當他們詢問華山兄弟,而華山兄弟又悲痛地說道:“師父駕鶴西去了!”的時候,朱何、洛雁總算相信自己內心的猜測了。
可他們還在努力地提醒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木叔叔怎麼可能會西去了呢?不可能……”一連說了好多個“不可能”,然而那眼中的淚水卻已不知覺地流出來了。
兩人趕緊往大堂內走去,看到了一副棺木,而這棺木前,劉子蓮等眾位華山派弟子正跪拜在那,個個痛哭流涕,傷心欲絕,說著各種哀悼不捨之言。
朱何、洛雁一下奔了過去,猛地跪在了棺木前。朱何哭嚎道:“木叔叔,何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