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繼續蹭,完全一副惡作劇的孩子模樣。
小惠無奈躲了躲,只可惜天哥這會兒怎麼捨得放開她呢?天哥將她攔腰抱住,他的頭就靠在女人腰間。
站定,小惠聽到天哥的呼吸聲,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只要有身邊的這個男人在,好像所有的問題都能夠解決——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最大的幸福吧。小惠伸手,撫摸著天哥的頭髮,他的頭髮又黑又硬。沿著他的髮際往下看,臉上果然冒起了青色的鬍渣,這模樣倒是有幾分憔悴。
見天哥沒有放開的架勢,小惠拍了拍他的背,輕聲提醒:“天哥,先起來行不?”
天哥繼續埋頭:“不行!”他的手抱得更加緊了。
小惠在他耳邊擰了一下:“你放不放,再不放,小心我……”
天哥異常委屈地仰起頭:“老婆,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趁他抬起頭的那會兒,小惠總算是掙脫了某人的禁錮,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不好,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此貨一經出售,概不退貨!”說完她轉身進了浴室,嘩啦啦地開了看來是放水。
天哥勾起嘴角,笑了: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哪裡捨得退貨啊。
沒過多久,小惠抱著一盆清水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隻剃鬚刀,還有剃鬚膏。
天哥很配合地坐起身來,然後脖子伸出去,把臉送到小惠手邊,方便她處理。小惠瞥了他一眼,然後用毛巾沾了熱水,在他臉上輕輕地擦過,然後又敷了一會兒才抹上剃鬚膏。隨著揉搓的動作,白色泡沫一點點沾在天哥的臉頰上。
看著天哥變成白鬚老頭,小惠先自顧自地笑起來,結果還沒笑夠,她的臉上忽然一冷……天哥竟然把那泡沫抹到小惠臉上了。
惡作劇成功的天哥樂得笑開了花。
屋子裡笑聲連連,守在門口的西裝男這才走遠幾步,從西裝裡層的口袋裡掏出另一隻手機,打了個電話:“老爺,小惠來了,這會兒剛進房門。”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有點紅,因為小惠進去起碼有一個小時了,所以說他說謊了,臉紅了。
紀老爺子沒有反對,他只吩咐西裝男在病房前守著就好,也沒有明確表態到底要不要趕小惠走,因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在老爺子面前,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人,此刻他在笑,那種帶點挑釁的笑容:“老爺子,好久不見了。”
紀老爺子看了一會兒,還是沒能記起來眼前的男人是誰,因為沉穩地開口:“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男子笑得更加燦爛了:“您果然是貴人多忘事,算了,您不記得就算了吧。不過您來找我,不會是為了令公子吧?”
老爺子聽出這人的語氣並不和善,只不過他沒有在意,而是開口說起天航的病情:“聽聞鄭醫生對腫瘤方面有獨到的研究,所以我希望這次能由你主刀,務必確保我兒子的安全!”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只可惜鄭醫生卻發出嘖嘖的感嘆聲:“老爺子,您還是一樣的霸道,可是,容我問一句,您憑什麼認定我一定會做這場手術呢?”他的眼光逐漸冷了下來,退去了玩笑的模樣。
老爺子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他來不及追究到底眼前的年輕人跟自己有什麼恩怨,他現在要做到是讓他做手術。“我聽說你最近正在籌備一項研究,只是資金還沒到位。只要你能成功做完我兒子的手術,我會幫你解決資金問題,同時還可以為你提供美國專家的專業指導。”
鄭醫生挑眉:“這條件很誘人。”忽然他收起笑容,“可惜對方你的話,再好的條件,我都不會做!老爺子,你不是很厲害嗎,大可以找你美國的專家來,怎麼要找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呢?”
老爺子眼睛微眯,開始好好打量著年輕人了,他調查過國內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