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訊息,別說我,在南京的馬海超差點砍了教官衝到上海來。”許是藉著些許酒勁,趙檀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一些,不含醉態道。
齊武夫先是沉默了片刻,可以說心頭有點小感動,一口氣灌下大半的啤酒,道:“我不是完人,也有做錯和判斷失誤的時候。將來的路那麼長,這種危在旦夕的狀況肯定不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我知道,所以哪天我真的做了什麼必定是錯的事,你提醒我,給我巴掌都成,把我拍醒。”
“得了,萬一你一套八極拳再附贈個詠春,把我打成地上的泥鰍如何是好。”趙檀開玩笑道,卻是給了齊武夫一個相對肯定的眼神。
齊武夫看著天空,一如既往的黑暗,除了高高掛著的月亮與灑下來的些許冰冷的月光,別無其他,如要牽強的說,可能便是那稀薄黯淡的黑雲了。又將剩餘的三分之一的啤酒喝下肚子,打了一個嗝,笑道:“感情你把馬海超壓在了南京?倒是很久沒見到他了,這次回北京之前,我們一起去南京望望他,快大過年的,一起吃個團圓飯也好。”
趙檀笑著點頭,道:“他現在可不得了,每天十一點熄燈就準時睡覺,四點起床,站樁扎馬步,一直到五點半集合的時候,硬生生的一個半小時,沒有一天斷過,先天不好的基本功都在日趨紮實,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有他那麼吃苦耐勞的大毅力。還有那每天教官佈置的任務,本來就相對苛刻,他硬是咬著牙硬著頭皮以兩倍以上的額度完成。聽我老爹在南京的同事說,馬海超每天睡五個小時,吃得飯也就中等的份量,一天做的事比他一個月說的話還要多,雖然還是一張誰都欠了他百來萬的臉,卻沒哪個老兵敢和這廝衝撞瞎整了。這個傢伙,天生就是幹殺人越貨勾當的料,說一不二,連話都不愛說。若不是他自己強烈要求待滿三年就離開的緣故,中南海特種部隊那兒已經有點帶他去的意思了。”
“以後去了東北,這種不乾不淨的勾當肯定不少。比起下手狠和殺人的手段,對馬海超來說就容易的多,畢竟家常便飯,幹多了也幹熟了。還有大半年,等馬海超出來了,就沒那麼悠閒了,到了東北,沒個照應,你靠不了趙北虯,我也借不了你的光靠趙北虯,靠不了沐獒。有點寸步難行的意思。”齊武夫背對著陽臺外的景色,看著單人間內的全部家當,輕笑道。
趙檀哈哈大笑,豪情萬丈道:“那算個屁,老子做夢都想著快點去那東北,在那個鳥不拉屎沒人肯生蛋的破地方賺打錢,然後打造一個商業帝國,拿錢都能抽死那群死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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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3章半夜出來,有點來不及寫。
先放著。
齊武夫走出趙檀房間的時候,那廝方才豪情萬丈大聲呼喊的傢伙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帶著不濃的醉意回到雙人間,沒有開燈,步伐也很輕,生怕將睡眠很淺的沐夏花給吵醒。在浴室衝了一把涼快的冷水澡,腦袋又清醒幾分,坐在沙發就著光澤柔和的檯燈在小本子上記些什麼東西。
帶到上海的那本經濟專著已經啃完,大多東西都停留在腦海裡,無非用爛筆頭將這些此時此刻記得分明的東西記錄下來,省的當初萬一想不起來沒個備份之類的。雖然現在齊武夫也已經學會了具體的電腦操作流程,可相比這類高階產品,他更喜歡自己一筆一劃寫出來的字眼。看著足夠親切熟悉,不似電腦文件裡頭永遠都是設定為什麼字型就是什麼模樣的文字。
直至深夜一點,齊武夫在陽臺看了五分鐘的風景,匆匆地鑽進被窩裡頭睡去。僅僅用一隻手環著沐夏花的腹部,讓兩個人的身軀靠得足夠接近,將自己的溫暖更多的給沐夏花。沐夏花潛意識的翻了個身摟住齊武夫的脖子,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