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愛的壞念頭。
對她而言,不如在一旁靜靜悄悄安安靜靜地看看齊武夫,可能若干年後自己也有了一個歸宿,齊武夫可能已經與沐夏花有孩子了。都是一些小心思作祟的普通想法,放在心裡,沒說什麼,小口小口地吃著王小米為她夾到盤子裡的皮薩。
一頓飯說不上特別煩悶,畢竟有白共生在,他和王小米總能說一些大俗小雅的段子。說黃不黃,說不黃又有點兒葷腥。齊武夫吃完便在那看書,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完,倒是林心怡出於對齊武夫的好奇,便看了一眼他的那本書名便給朋友發了條簡訊問及這本書的由來等等。直至一條簡訊發出去以後,她才在心裡自嘲道:林心怡,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荒原狼》,作者黑塞,瑞士諾貝爾獎小說家,自傳體小說。一本有趣又難讀懂的小說,是本挺老的小說,中國看的不是文藝青年就是一些腹黑的玩權術的壞傢伙。”得到了答案,林心怡反而沒那麼大的xìng質,畢竟自己早知道身旁這個無話不說的王小米同志家與白共生也是半黑半商xìng質的。雖然一度想不明白同樣是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各謀出路的兩個人為何有那麼大的不同,卻還是欣然接受了。畢竟王小米是唯一一個來了大姨媽她也會打個電話去訴苦的好朋友。
藉著上廁所的空當,王小米給了白共生一個眼神,示意跟上的意思,白共生自然不能反抗,等王小米走了約莫半分鐘便也起身出去了。
一時間林心怡有點兒尷尬,因為齊武夫一言不發還能專心致志地看書再看書,時不還會從衣服口袋裡頭拿出一本小本子以及一支快沒墨水的黑水筆,果不其然的在寫了約莫三分鐘後,齊武夫不論怎麼刷刷刷都無法在本子上頭寫出一個點來。
齊武夫有點無奈,目光帶了一點交集,因為一段自認非常好的話不能理科記錄下來,他總有一種事情未做完的空曠感,爾後視線之中出現一個纖細的小手,遞來一支黑sè水筆,齊武夫沒抬頭,接過水筆便在本子上繼續寫起來,連貫自如,片刻便將一個段子記錄下來,合上冊子,將水筆歸放在林心怡身前的桌子餐桌上頭。
“作為回報,不應該把你的那個小本子給我觀摩觀摩嗎?”林心怡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輕聲說道。她的聲線很平淡,沒多大的起伏,像慵懶的小貓,平常的男xìng同胞聽了可能都會提起憐惜之情。
齊武夫沒多想,又將剛放進衣服口袋裡的小本子放在林心怡身前的餐桌上,自己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看書,目不暇接,在一些覺得應該細看的地方放緩目光,在覺得值得回味的地方反覆在心裡默唸誦讀,爾後去試著窺探作者的心境與jīng神。自然,還是會有一種看不到原著的悲哀感,也因為這個原因,齊武夫早已有了花點兒時間去買一些相關德語法語外文系列的學習教程,多少懂一些也比全然不知來得好。
林心怡同樣看的很仔細,因為齊武夫有好幾本這種型別的冊子,大多都是覺得該記的東西就記,沒有一個很特定xìng質的劃分類別,於是當林心怡瞧見幾個桑田會所裡頭的期貨運轉和一些與大學的高數方程有點像的彙算方程時,心裡對齊武夫便多了一種隱隱的崇拜。同樣的,也有許多讓人看了便會眼前一亮的段子,例如教父裡頭的“永遠別恨你的敵人,那會影響你的判斷力。”即便將一句感xìng的話說得極為物質化,但無不它的道理和內涵。以及資本論裡頭深沉偉大的許多段子,作為大學在文學系的林心怡,本覺得自個兒的閱讀量稱不上淵博也算比尋常人多了去了,至少她能堅持一個月讀兩到三本書,雖然大多都是閒雜的散文與詩歌文集,可也比一本不看好。可當初她信誓旦旦地買了一套資本論後,卻一張都沒有動過,全然因為這本書隱含的能量太過龐大,不適合自己這種嬌弱的女子去啃。而從許多方面都能看出齊武夫是將正本資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