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脖子被割開來,肚子被割開來的死人,馬海超的臉頰都是鮮豔混雜著的血液,繼續一步一步向著沒有再敢圍上去的人群走著。
“操…***,這傢伙是變態,老子不玩了!”
“走走走!”
幾乎一致的行徑,只剩下孫開,其餘人悉數丟下手中的冷兵器逃離這個已經被血腥氣佈滿的工廠了。
馬海超低沉地笑著,兀自把小刀片丟在地上,再撿起兩把砍刀,帶著眼鏡玻璃片後的狂熱目光,朝著孫開緩緩走去。
孫開操蛋地低罵一聲,同樣撿起兩把砍刀向跟前的變態砍去。
陰暗的角落裡,孫開在地上拖著身子不斷後退,馬海超臉色蒼白地緩緩靠近,此刻的孫開不再如方才那般彪悍生猛,嗓子眼裡都是極端的恐慌,臨近崩潰道:“你滾開,滾開!”
“你不是要把我的蛋送給母狗吃嗎。我現在就在這裡,你來啊,來啊,呵呵呵……”孫開輕聲道,沒有血絲的嘴唇動著,傳出陰沉又刺骨的嗓音,讓孫開在痛苦中流出恐懼的淚水。
孫開奮力地往馬海超的身上砍一刀,馬海超沒有躲,扛著這一刀,只是還了孫開一刀,同樣的力道,差不多的方式,像是在拼誰的生命力旺盛似的。馬海超腰口的紙巾也已經徹底報廢,鮮血也在流淌。
“操你…媽…的,老子和你拼了!”孫開再也承受不住貼近死亡又不能立即死亡的痛苦,提起砍刀向著馬海超的脖子揮去,此刻的他已經筋疲力盡,揮出來的刀也毫無力道,馬海超順勢躲過,兩把刀各自砍向他的雙手,卻在刀鋒陷入手腕的時候鬆手,兩把砍刀便這麼卡在孫開的手腕上,疼痛讓孫開再度撕心裂肺地叫起來,嘴裡也無端吐出不知是過渡恐慌還是傷口導致的腎上腺分泌混亂的血液。旋即拿起孫開落在地上的刀,順著孫開的當下剁去,再也不管是生是死的孫開,拖著疲倦無力的身軀走出工廠。
每個繁華的高樓大廈後方總會有陰暗的角落。齊武夫離開了芒果酒吧,走出了偌大的購物中心,順著陰暗的小徑一路行走,閒暇的時候已經學會如何打電話,便也不擔心自己會走丟,一個人出來透透氣,好過酒吧裡的烏煙瘴氣。
只是聞到些許血腥味,再抬頭看去,是正陰沉地看著他的馬海超。
齊武夫笑了,他影子的輪廓停留在這個陰暗昏沉的後巷裡,彷彿可以成為死神,又似乎能夠當次上帝。
Ps: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書友給我刷點選,承蒙好意,但希望別再給我刷了。
刷了之後又要被扣掉,沒什麼意思,還會影響我碼字的心情。
我只是一個安安靜靜碼字的二流寫手,不處心積慮地宣傳或者腹黑地做小動作,還望高抬貴手。
………【021…壞的好人】………
北京殘破的平房樓棟,遠一些,則是繁雜又溫馨的弄堂,弄堂的更遠處,是林立的高樓大廈,抬頭眺望一些,便能看見,卻何時何地,都顯得有些遙不可及,像一輩子都無法觸及到的一個位置。
小孩陪同著老人走在街坊鄰里間,乞討著,即便有一個隔夜的饅頭,一碗餿了的米飯也好。好心人總是有的,會有人給予幾毛錢的施捨,那時候,幾毛錢足以買幾個熱騰騰的大肉包了。這時候,小孩與老人總是發自肺腑地笑著,畢竟,今晚的晚飯對於他們而言有著落了。
試著再碰碰運氣地往深處走去,一路上又有零散的幾分幾毛錢,算是碩果頗豐的一次收穫了。他們已經很滿足了,回去的路上,再度感謝給予施捨的好心人,小孩的臉上,洋溢著很燦爛的笑容,又因長得清秀,很討喜。有的街坊會說以後經常來,剩飯剩菜還是可以照顧一下的。聽得老人眯起了眼,笑著傴僂著腰應承著,對他們而言,與草狗搶垃圾桶裡的食物也是有過的事,能吃到剩飯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