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爺，你說話啊！急死人了。”劉闖也是汗流浹背了。“你那是什麼表情？到底怎麼了？”
我抬頭看向他：“我懂了，排列組合太多，所以一個八卦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所以才把寅宮跟辰宮做成一個風水局，地下肯定有連通的通道。”
“要是沒猜錯的話，辰宮那邊跟這邊保持一樣的格局是為了保證同在一個局中。”
“也就是說，辰宮地下也有同樣的八卦在運轉，而且是跟這邊形成一個對等。”
“正位跟逆位同時推演，就會極大程度地縮短了排列組合的時間。”
“但是不對，即便這樣，每天也最多隻能推演二十四種。”
“依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原來爺爺是這個意思。”趙蝴蝶忽然開了口。
我看向她：“你什麼意思？”
“爺爺當年發現了這裡，知道了這裡的問題比較嚴重。”趙蝴蝶回答道。“他拼死逃出去，是為了畫下進來的地圖。”
“因為他知道白虎殿裡面的東西一旦出來，就是現象級的災禍。”
“爺爺臨死前用了血引大法，你們之所以都會被牽扯其中，一來是因為這個局會消滅所有與之相關的災害。”
“二來，就是這血引大法，簡單來說，這是我趙家之前在一個古墓中得到的秘法。”
“必須要在自己的命宮中，以自己的死劫為基礎施展，施展之後，根據施術者的能力。”
“會在某個範圍內，引發遮禍趨吉，小先生，你是葬師，這個詞彙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我點了點頭：“遮禍趨吉，就是說，所有能趨吉的物件都會走到一起，這樣的秘法，基本是違抗天意在運轉。”
“即便你爺爺不會因為這個禁忌而死，也會因為這個秘法而亡。”
趙蝴蝶嗯了一聲。
“窺探天機，違抗天意，下場只有這一個。”
“現在我全都明白了，如果不是小先生，我們趙家可能窮其一生都未必能發現這點。”
“世上對陰陽秘術深入瞭解的人，少之又少。”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在秦嶺到西平之間，恐怕只有你小先生，趙家的氣運已經開始衰敗。”
“不可能維持到找到這樣的人才來解決這些的時候，這個局觸碰了，就會燃盡生者氣運，製造陰氣。”
“所以此行，是我趙家以後是否能夠存活的關鍵，也關係到周圍的百姓能不能活下來。”
劉闖笑了：“蝴蝶妹子，不是我口無遮攔，而是你爺爺真的有這麼大義凌然？”
“趙家也是世代盜墓，我不相信你們真的有這個覺悟。”
“闖爺，你可以不信。”趙蝴蝶道。“我也不需要你相信，我趙家確實是靠著倒鬥起家的。”
“你就當做是我爺爺發現了這種禁忌之後的醒悟吧。”
“他給我單獨留了一封信，信上交代我，如果有人能夠答應來這裡。”
“一定要想方設法保證他活下來，因為他就是這一切的關鍵所在。”
“我找僱傭兵，不是有別的目的，只想保護你們的安全，可是，他們貪婪無度，才會引起各種不必要的誤會。”
“當然，救我姐姐也是真的，需要的不只是絳紫珠，還有殭屍菌。”
“你們能來，我趙家已經是感激不盡，萬萬不能再提出這樣的要求。”
“所以，小先生，我現在對你坦白了，他們的存在，一來是保護你們，二來是找到絳紫珠跟殭屍菌。”
“當時你們在將軍殿外，我們就沒打算動手，但你們出於自身的安全考慮，先動手了，我也不怪你們。”
“這事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