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豪叔幫忙的,我要說的這事是有關豪叔為什麼會入獄,‘義群’為什麼會突然被警方一網打盡。”
“什麼?混蛋,你在說些什麼?”一把就抓住馮奕楓的衣領,面都差點碰到馮奕楓的鼻子了。說到自己的社團一夜之間就被掃清,吳錫豪的心裡一直就有條刺,他自認自己從臺灣回到香港被秘密,為什麼警察會在家中等著他出現。還有其他的那些骨幹,不是已經交代他們出逃的麼?為什麼都會被警方一個不漏的捉起來,這些都是他最想知道的,但在獄中,他又無從瞭解。
“吳錫豪,你做什麼,坐下。”懲教署職員馬上過來阻止,用力把他壓回凳子上,最後還警告道:“你要是在這樣,今天的會面就取消。”
“說,你知道些什麼?”
現在的馮奕楓反而好整以暇,他已經挑起吳錫豪的興趣,沒有必要這麼急就告訴他什麼。
“混蛋,你這個小混蛋。還真的比你老子聰明很多,怪不得當時啊直說過,要是他能夠再掌權十年,一定可以把你培養成他的接班人。說吧!只要你把真相告訴我,我可以保證,留在外面的那些‘義群’的手足,以後只要你出聲,他們都將為你所用。”
“豪叔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要你的勢力幫我做些什麼,只不過這次我遇到點事,無意中調查,才查到了不少有關‘義群’出事的真相,不過有一部分是猜測的,倒底是怎麼樣,還是要豪叔你來判斷。”對於吳錫豪說什麼手足,馮奕楓簡直就是嗤之而鼻。以他現在可以隨時調動美國“黑水保安公司”那些僱傭兵的實力,雖然不夠香港社團的人多,但勝在都是精兵,要是能夠把武器都運到香港來,那麼他有膽量去挑一個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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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把事情說清楚,就算我跛豪欠你一個情。”在江湖混得人,就怕的就是欠人家人情,有的人情可能是一輩子都沒法還清。
馮奕楓把格里所調查出來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分析和估計都清楚道出。“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現在只有一個人證,就沒有其他的證據了,不過我已經派人監視著他的妹妹還有家人。”他相信以吳錫豪的判斷力,應該能夠從中看出什麼問題來。
“哼!肯定是這個混蛋出賣了我。我也不需要什麼證據,這是社團家務事,不是香港法庭,要的只是一句話。你等我好好想想,我好像想到些什麼。”吳錫豪突然就安靜下來,邊抽著煙,邊思考著問題。
“我在香港就和‘十四K’有衝突,他們也知道我去了臺灣,以他們在臺灣的勢力,一定可以查到我什麼時候會離開。要是他們在我離開臺灣後,把訊息通知香港這邊,他們就可以利用那個二五仔,把訊息透露給警方知道。而且他很熟悉社團的運作,所有人員的名單和躲藏地點也知道得很清楚,要是他出賣的話,警察就可以很順利的搜捕到。”雖然吳錫豪是低聲在那喃喃自語,但馮奕楓還是勉強聽清楚。他要的就是這個目的,只要吳錫豪懷疑到李寶和,那麼他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在同一時間,在香港一家酒樓裡,李寶和正和自己的情人在這裡吃飯。可能是出於以前社團的習慣,他現在出入都有好幾個人跟著。
一個手下突然開啟房門,走進來就在李寶和的耳邊說了幾句。不過李寶和的臉色就已經變了,一手就把手中拿著的酒杯扔在地上。“混蛋,他們是怎麼做事的。怎麼連個老東西都找不到,現在就只剩下那間蝦膏廠沒有到手,我所有的計劃都不能展開,難道不知時間就是金錢麼?找,派出所有人去找,一定要找到那個老傢伙,還有那個老傢伙的外孫,要是他們還不肯賣的話,就送他們去公海餵魚。”
“知道了老闆,不過周圍那些人說了,老傢伙的外孫是從國外回來的,會不會把老傢伙接到國外去了,那麼我們怎麼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