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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晚一天。

「住在哪?」他又繼續問。

柏冬至好半晌沒個迴音,她說不出來跟你沒關係這種有些傷人的話,但也不想透露太多關於自己的事,她答應了許舒儀的。

她不想叫她難過。

柏冬至的反應在舒聞的意料之內,意外的第三次相遇讓他有點忘乎所以了,說出口的那句話又算什麼,把前幾年分開的事實還有這些日子來的刻意避諱當擺設嗎,有點虛偽了。

他承認那一刻的衝動,也不想叫柏冬至為難。

「雨應該還要下一段時間,天快黑了,早點回去吧。」

柏冬至還是沒反應,坐在低矮小椅上,絞著手指轉圈。

舒聞無意瞥見她小腿上的泥點,她穿的是淺色褲子,有些明顯的。

他忽然意識到點什麼,朝她周圍一圈看了看。

「你傘呢?」這雨凌晨就下了起來,她出門不可能不帶的。

「……壞了,被我丟了。」傘頂都掀翻了,合都合不攏。

身旁傳來一陣輕笑。

柏冬至對他這樣看笑話的做法不太認同,什麼時候舒聞變這樣了,「你笑什麼?」她抬頭看他,輕輕問了句。

連責問都平淡無波的。

舒聞就這個問題不再回答她,他把右手邊的靠著的傘拿過來,遞給柏冬至。

「很晚了,早點回去吧。」他還是這樣說。

那把傘是純黑色的,傘柄細長,它停留在離柏冬至不遠的地方,以一種極度安全的距離,絲毫不會讓她覺得冒犯。

「那你呢,淋雨回去?」

舒聞答:「我身體好,不怕這個。」

那些年的槍林彈雨都走過來了,這算什麼。

柏冬至時常會有把自己掰成兩半的想法,一半分給許舒儀,當媽媽的乖乖女,事事如她的意,按照她理想中的樣子活下去,不叛逆,不胡來,永遠陪在她身邊。

而另一半,完全屬於她自己,想做什麼就立刻去,不考慮任何人的想法,只為自己而活,她可以靠近喜歡的人,可以跑到天涯海角不讓任何人抓住。

也許總會有某個時刻,她真的成功的把自己分成了兩半。

就像現在,屬於柏冬至的那一半,戰勝了屬於許舒儀的那一半。

她離開座椅,慢慢站起來,坐的太久了,又維持著同一種姿勢不變,她腿都有些麻了,稍微在原地活動了下,柏冬至對舒聞說:「走吧,我住在不言舍。」

那難道要舒聞淋回去嗎,他那個怕冷的樣子,攤上這種天氣,淋場雨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到時候要是病了,她擔待不起,分手之後還虧欠對方,她自己覺得丟人。

反正,她總有理由給自己了。

不言舍。

舒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挺好的,這路太順了,他也該帶瑤瑤跟陳賀回去了。

花店的門被關上了,柏冬至帶走了她的紅玫瑰,走向了舒聞的黑傘下。

老闆娘同她打了聲招呼後,去照看了自己那一屋子的花。

「哎呀,這雨來得真及時。」

話是說給誰聽的,就不知道了。

舒聞的傘不算太大,也不算小,兩個人肩並肩走的話,到底是淋不到雨的。

中間隔條分界線那就不一定了。

對於柏冬至說,現在保持安全距離挺有必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總覺得,多控制一點點都能更對得起許舒儀。

許舒儀,許舒儀,她已經要成柏冬至的心魔了。

那兩半小人好像只有短暫的一瞬可以徹底分開,然後又不清不楚纏在一起,要把她的腦袋轉的快要運作不下去。

舒聞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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