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奇怪道:“以五位前輩的能耐,都弄不明白,晚輩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更比前輩們高明。請問前輩們口中的那位前輩是誰?”
馭獸老人道:“不能說,時機沒到不能說啊!”
大禹更覺奇怪了。這天下居然還有誰能令宇宙五老如此推崇?他一時想不到,卻不敢再問。
時間老人道:“那麼老夫先行去請示一下他老人家。”說著一道白光閃起,時間老人不見了。
過了很久,隨著一道白光閃過,時間老人終於回來了。他笑道:“他老人家同意帶龍兒過去。”
司馬天生一干也感到奇怪,連五老都束手無策的傷勢,居然還有人比他們更有辦法,此人能得他們的推崇,一定非同尋常,會是誰?大禹都問不出來,自己過去再問也是白費心機。但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治好大哥,管他是誰。
時間老人一把托起玉棺,道:“老夫一個人送就足以。天生你們闖蕩江湖那麼久,修為都有進展,但是還不足以擔當重任。哎!龍兒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就留在湖底加強修煉吧!反正這天下的各路魔頭還在集結,威脅最大的暗黑小魔已經伏誅,相信他們在近這二三十年內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了。大禹你既然已經重新接回了人王之位,你就先回人世去處理下混亂的人間局面吧。”吩咐完,白光閃起,時間老人已經託著玉棺消失去了。
於是,司馬天生他們四小繼續留在湖底跟從四老修煉。大禹重返人世。人間自從大禹現世後,開始變得昇平了,一些邪魔外道見大禹不似伏曦那樣整日埋頭自己的試驗,不管事,而是大事小事都要抓,搞得他們沒有一餐好吃,有沒有厲害的魔頭出來領軍,他們只好紛紛隱居起來。正是:驟風雨前的平靜。
太虛的某個角落,有座外表平凡的大屋,跟平常的民居沒有什麼二樣,唯一區別的就是這個大屋確實很大,比普通的民居大了五倍左右。
時間老人託著玉棺恭恭敬敬的肅穆立在門口,既不敢進去,又不敢說話。
“時間,你放下玉棺,我知道了。”一個威嚴而祥和的聲音道。
時間老人把玉棺擺在門口,恭敬道:“屬下明白,麻煩您老人家真是罪過啊!屬下這就告退。”說完隨著白光又消失了。
時間老人一走,大門無聲開啟,一道七彩祥光閃出,托起玉棺移動進去。大門又無聲關上。
偌大的屋子中,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屋子的正中擺著一個蒲團,蒲團上盤腿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長長的黑髮掩蓋了住他的面容。潔白的長袍透出威嚴的氣息。
大漢自言道:“這孩子受到什麼傷害?居然連他們五個都束手無策?待我看看。”說著身體騰起萬道祥和的彩光把玉棺籠罩起來,“奇怪!真的好奇怪!待我仔細研究一下。”
大漢站了起來。哇!好高大啊!整個一座鐵塔一般。比大禹脫困的時候還要高大,怪不得他要把屋子弄得如此高大。大漢舉手輕輕一攏額前的頭髮,撥到耳後,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只見他國字面形,寬闊的額頭下劍眉入鬢,一雙虎目閃爍著宇宙星辰般一樣深邃的光芒。高挺的鼻樑,闊嘴厚唇。好一個魁梧英偉的漢子。
大漢伸了個懶腰,骨骼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輕響。他自言自語道:“億萬年來第一次活動筋骨。呵呵!這種感覺確實奇妙。呵呵!”
這位魁梧英偉的,讓五老恭敬異常的,令眾人心生無數疑問的大漢是誰?下文自有交待。
大漢大手一揮,一道霞光欣開玉棺蓋,照著熟睡一般的龍一。過來一陣,大漢道:“奇啊!筋脈粗壯,每條都似乎擁有無窮的力量,但每條又象都堵死一般,丹田空空蕩蕩,不存半點真元。意識海似乎變得無比的大,卻又象陷入了虛無縹緲的混沌,真是億萬年來的奇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