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當天能放輕鬆一點,不要有婚前恐懼症,要不然會急壞一群人。”絮菲說。
“我才不會得婚前恐懼症,你們都不曉得我多麼期待那天的到來,不僅可以穿上最美麗的婚紗,還可以戴上全亞洲最名貴的珠寶出場。”凝芝的眼睛發出興奮的光采。
“全亞洲最名貴的珠寶?”樸幼真好奇地插話。
“我的未婚夫是‘喬威珠寶集團’的總經理,在婚禮當天,為了表達對我的愛,他要將一條價值一千多萬美金的頂級粉紅色鑽石項鍊戴在我的身上……”凝芝說。
“我沒見過粉紅色鑽石,那一定很美。”藍桐智說。
“當然很美,為了展示這款粉紅色鑽石項鍊,我才會特地要求禮服設計師在設計白紗禮服時,一定要做平肩低胸的設計,這樣方便我呈現頸部的線條和露出這款鑽石項鍊。”凝芝說。
絮菲從凝芝上揚的嘴角眉梢,感受到她全身沉浸在被呵護、嬌寵的車福氛圍裡,忍不住在心裡羨慕著。
“那你一定是本年度最美麗的新娘。”藍桐智說。
“凝芝,謝謝你邀請我來參加你的婚禮,我好期待那天趕快到來。”樸幼真的眼底飛掠過一抹貪婪的神色。
“我才要謝謝你願意擔任我的伴娘,到時候我一定要介紹一個超帥的伴郎給你認識,最好你們能進出愛的火花。”
絮菲起身,說道:“凝芝,你訂的義大利手工禮服已經空運來了,要不要先來試穿看看?”
“好啊,我很期待呢!”凝芝笑咪咪。
絮菲從禮服部取出一套嶄新的白紗禮服,將她帶到更衣室,拉上簾子,揚聲說道:“我就在更衣室外面,需要幫忙的話,再叫我一聲。”
“好的。”
絮菲看著端坐圓桌旁的樸幼真,說道:“樸小姐,你要不要順便試一下伴娘的禮服,要是衣服尺寸不合,可以一起修改。”
“好的。”樸幼真站起身,走到絮菲的身邊,接過一襲淡藍色的禮服,走進另一間試衣間。
藍桐智走到絮菲的身邊,抬起腳丫,抱怨道:“絮菲,你好狠的心,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居然下‘腳’這麼重,踩得我好痛。”
她冷睨了他一眼,嚴肅道:“誰叫你亂講話,你是不是跟凝芝說我和男朋友去度假?”
藍桐智點點頭,壓低音量說:“難不成你要我說,貝絮菲當場抓到男朋友劈腿偷吃的證據,承受不住刺激與打擊,請年假窩在家裡垂淚自憐、自怨自艾嗎?”
“她要我這星期六帶男朋友去‘Pink House’和大家見面,你是要叫我去租一個牛郎帶出場,還是你家的‘閃光’要借我充當男友呢?”她眯起美眸瞪著他。
他涼涼地說道:“何必捨近求遠,你家裡就有一個現成的。”
“跟你說過多少次,我跟甜食獸只是房客和房東的關係,並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不要每次都把我們的關係曖昧化。”她伸出食指威嚇道。
“那甜食獸也是這麼想的嗎?”藍桐智反問道。
“他、他的想法關我什麼事呢?!”她雙手環胸,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我以同是男人的身分,大膽地斷定他絕對喜歡你。”藍桐智拍著胸膛保證。
“男人?”絮菲眼神懷疑地上下打量他。
“我的外表和身分證上的性別都顯示是男的。”藍桐智譴責性地瞪了她一眼。
絮菲咬著下唇,腦海浮現了霍騏昂落拓不羈的模樣,那對濃黑的劍眉始終調侃地揚起,性感到足以去拍攝CK男性內褲廣告的好身材,以及品嚐甜食稚氣的表晴,全都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記憶裡。
是不是在她最脆弱、沒有防備之際,他就這麼大剌剌地走進她的屋子,跨入她的生活,也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