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鼻子一聞就能說出年份。”不過經理從劉七剛才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就知道,劉七肯定是個喝慣了好酒的傢伙,要不然僅憑香味就知道這酒是三五年出品的。
說道對酒的瞭解劉七還不是很內行,不過老管家菲利普卻是個喝酒的大行家,幾乎各種酒到了老管家的手裡,老管家只是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年份和產地,劉七這一手可是跟老管家學的,再加上劉七他們家喝的都是陳年干邑,所以劉七現在的嘴巴也叼了起來。
經理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先生,我們這裡是個小地方,實在沒有您說的拿著好酒。再說現在是戰爭時期,酒類交易基本都已經被禁止,您要的酒我們實在搞不到。”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手邊的杯子“那就這樣吧,也只能將就點了。”
經理趕忙給劉七倒上了一杯白蘭地,劉七也不客氣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後伸手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塊金磚,放到了桌上上面說道“經理,你可以下去了,要是有事我會再叫你的。”
經理都不敢相信有人會拿金磚來當小費的,當時激動的差點沒把心都蹦出來。劉七看了一眼手都有些顫抖的經理,然後說道“怕什麼,給你你就拿著……。”
經理也如同駕著雲一樣下去了。舒倫堡這時可是有點不滿了“安德里,我知道你小子有錢,但是你就是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你知不知道現在黃金已經成了戰備物資,就你剛才那些金磚估計都能買一輛重型坦克了。”
劉七順手就抄起已經開啟的白蘭地,一邊給舒倫堡倒上滿滿一杯一邊毫不在乎的說道“我說你老兄怎麼一會兒就變一個樣,剛才你在門外還讓我裝暴發戶呢,現在又說我太過大手大腳。怎麼什麼話一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道了。再說了,我花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跟著心疼什麼。”
舒倫堡立刻被劉七噎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端著酒杯喝起了悶酒。不過劉七透過這些舉動已經十分成功的豎起了一個超級爆發戶的形象,而且看上去還是傻傻的暴發戶。儘管劉七隻是不斷的一瓶一瓶的喝著只有冤大頭才會喝的天價白蘭地,但是無疑現在劉七已經成為了整個夜總會中的焦點人物。周圍桌上的人雖然都低著頭裝著一副被欣賞音樂的表情,其實心思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劉七的身上。
劉七是真的能喝,當初在克林姆林宮一個人把那些號稱是酒鬼的俄國人挨個都給放躺下了,現在這點白蘭地簡直就跟喝水一樣。也幸虧劉七對酒的追求並不是很高,要不然這種光喝不醉的感覺絕對會讓劉七瘋掉的。
當舒倫堡才喝了三杯就已經感覺受不了的時候,劉七已經伸手去搬最後一箱白蘭地了。看著劉七三下五除二的就幹掉了一輛重型坦克,舒倫堡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此時舒倫堡心裡也有點後悔“為什麼一定要帶這個敗家子來這個銷金所在,這還沒有怎麼回事呢,才幾分鐘一輛重型坦克就被喝掉了……”舒倫堡是真的心疼啊
就在這時,坐在遠處的一個身穿純手工深色西服,領子上彆著一枚納粹黨徽標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先是給劉七兩個人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然後才用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兩位軍官先生在這良辰美景只是自己喝酒,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是不是有點太寂寞了。”
這個人的話讓劉七和舒倫堡當時就愣住了,劉七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然後說道“噢,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您是從哪裡看出我是一個軍人,您能坐下來給我們講講嗎。”
那個人笑的十分爽朗,毫不猶豫的就坐到了劉七的身邊,然後說道“兩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而且面帶一種只有真正的軍官才擁有的獨特的氣質。要是你們不是軍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軍人這種職業了。”然後稍頓了頓那人接著說道“當然還有您腳下穿著的軍官靴,我想普通人是不會穿著軍官靴來這裡的